民宿回来以后,两人生活又回到了快节奏的都市化速度,每天都忙碌无比,操心又加。
等事情稍微放松些的时候,阮瑜又忽然想到什么,对着宋怀瑾乐呵呵说道:“你当时到底用什么措辞了,让人家陆卿老师都觉得你还那么小气?你不会借口说,我不让你们合作聊天吧?”
本来悠闲着喂她吃水果的宋怀瑾动作一僵,不情不愿说道:“明明就是他自己想太多。”
听到他这么说,阮瑜调笑道:“陆卿出身贵族,是真正不慕名利的艺术家,他还能怎么想多?最多是身为阮氏集团设计总监,想和你一起扩展思路,跟宋氏集团一起发展。怎么?吃醋了?醋王?”
俊脸线条一紧,像极了被踩中尾巴的猫,又极力克制着:“我就是吃醋了,那阮大设计师又打算怎么办?”
得到答案,阮瑜放松很多,笑意安然地啄了他下巴几下,安抚道:“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这件事再怎么说,你多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打算跟他认认真真道个歉,以后还要一起合作的地方,少不了。”
合作伙伴,到底还是要说清楚为好,省的后面不必要的麻烦。
更何况,之前陆卿在国外时就联系她,一起讨论过很多设计,她能感觉到,这个人是个很有趣的设计师,有很多奇思妙想。
邀请他做阮氏集团的设计总监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人才都值得认真对待的。
“你要用我的身体跟他道歉?”宋怀瑾好像听到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脸色一下子讶然非常,难看许多。
“不然?”阮瑜好笑地看着他。
宋怀瑾原地静默好几秒钟,随后下定决心地问了句:“就你们两个?”
对方看着他纠结又故作不经意的问句,忍不住心里软下去一大块儿,利用身高优势抱着他揉头发:“你觉得呢?”
其实阮瑜确实没想太多,但是两人感情好不容易有了那么大的进展,不想让他心里不愉快,只要不过分,她都能接受。
到现在,宋怀瑾也没有学会很多捯饬长发的办法,几次三番想动手剪成短发,又想起来这是阮瑜的身体,不好随便剪。
于是最常见的办法就是理顺头发,然后戴上帽子或者夹上简约的边夹。
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利落,多了几分柔和,眼神还是让一般人不容小觑,但在阮瑜面前,总是让她心生保护欲。
宋怀瑾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只是按着心里想法直说了:“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