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坏了,我求你们了。”
不过花鸡的摇尾乞怜,并没有获取他们的同情,反而更加刺激了他们的快感。
一个青年邪笑着猛地挥舞着铁棒,砸碎了一辆保时捷的大灯,碎玻璃洒了一地。
那辆保时捷车身是银色的,在灯光下散发着一种银色光晕,金色保时捷徽标镶嵌在车身上,威武霸气。
四个车轮涂着鲜艳如火的红色,特别醒目,就像一座建在火焰上的银色堡垒。
这么好的车,车灯被砸,徐向北心里有点不忍,真是暴殄天物啊。
花鸡大声地痛哭起来,仿佛那一棍砸得不是车灯,砸碎的是他的心,
那可是他刚从德国进口来的,准备改装后卖给富豪公子哥的,华夏只有三辆,每一辆价值五百万,这要是砸烂了,相当于拔了他花鸡的一身鸡毛。
见砸到了花鸡的痛处,青年们发出了报复的狞笑。
高个子青年恶狠狠地说道:“小个子,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们是什么结果,兄弟们,把他这里的车全给砸了。”
轰,轰,保时捷的尾灯也被砸得粉碎,后视镜也难幸免。
徐向北开始的时候见青年把修车工打倒在地,觉得花鸡是自作自受。
但是这帮小青年砸车的狠劲,让徐向北感觉到比花鸡更加可恶,更有破坏力,更加让人讨厌。
徐向北散步似地走到了花鸡的面前:“看你这么可怜,这样吧,你告诉我们冷藏车在哪儿,我让他们不砸你的车,怎么样?”
花鸡瘫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觉要死掉了,有一种叫天不应,入地无门的感觉,听徐向北这么一说,他顿时坐直了身体,亲切地抓着徐向北的手:“车神,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徐向北说什么就什么,不会撒谎。”
“好,你快让他们住手,我一定告诉你们冷藏车在哪儿。”
与花鸡达成了默契,徐向北拍了拍手掌,吸引了三个青年的注意。
他微笑道:“好了,帅哥们,你们砸了车,打了人,气也消了,就算了吧,没必要把这里的车全砸了,这里的车至少值几千万啊。花鸡虽然可恶,罪不致死。”
三个青年正砸得兴高采烈,见徐向北出声了,他们相视一眼,晃着手里的扳手,冷冷地走了过来。
钱多多见对方走过来,吓得不由自主的后退,拉着徐向北衣袖:“徐医生,这个闲事你不能管,西城武校的人都是疯子,我宁愿惹花鸡,也不愿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