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回家,在外面澡堂子洗了个澡,换了身新买的衣服,回家还跨了火盆。
见陈永浩安然无恙地回来,孙佳佳非常欣慰:“阿浩你回来了,太好了,这些天我都要急死了,怕你真的被判刑。”
陈永浩脸色阴沉,一言不发,也不理孙佳佳,双眼无神地坐在沙发上抽烟,一根接一根,不一会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离开拘留所的时候,陈永浩听到了传言,他之所以放出来,并非老爸的关系,而是徐向北让那个少女改了口供。
陈永浩的表情就像要吃人一样,狠狠地瞪着孙佳佳:“听说是你求徐向北放过我的?”
孙佳佳神情紧张,没想到了陈永浩消息这么灵通:“我只是请他吃了顿饭。”
陈永浩不屑地冷笑:“在哪儿吃饭的?还有谁啊?”
孙佳佳抓着裙角,咬着嘴唇,如实说道:“就在我们家,就我们两个人。”
陈永浩脸上的肌肉在抽搐,身体在颤抖,异常地平静:“你请他来家吃饭?就你们两个人?”
孙佳佳神情坚毅,抬头挺胸,她觉得自己做得对,就不用怕世俗的眼光,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说得很干脆:“是的,这样没有别人干扰,更好商谈事情。”
啪,陈永浩猛地挥手打了孙佳佳一个耳光,像只恶狼一样咆哮:“你居然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要不要脸,你是不是跟他上床了?”
孙佳佳被陈永浩一巴掌打得脑袋嗡嗡作响,好一阵才安静下来,嘴角流出殷红的鲜血。
为了求徐向北救陈永浩,她宁愿舍弃自己贞洁,但是换来的却是恩将仇报,置疑与咒骂。
她竭力不让自己哭出来,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我们什么都没做。”
但是她的诚实,在陈永浩眼里,却是一种嚣张地欺骗。
陈永浩举起烟灰缸狠狠砸在孙佳佳的额头,一道鲜血顿时溅在了她那蓝色吊带衫上,染红了她那张苍白的脸。
“贱货,你什么都没做,他能那么好心帮我?你真是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
孙佳佳擦着额头的鲜血,居然没有感觉到痛,不知道是因为痛得麻木了,还是因为心里的痛比身体要痛上百倍。
她冷冷地说道:“你说我什么?”
“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
陈永浩咆哮着,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血淋淋地刺进了孙佳佳的心。
徐向北的话回响在孙佳佳的耳边,他不值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