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多年刀口舔血,光头早都崩溃了,即便如此,光头也有一种想跪下的冲动。
项清溪右脚猛的踢出,正中光头胯下的蛋蛋,光头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杀猪般的嚎叫起来,捂着蛋蛋跪躺了下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光头,冷哼一声,“哼,我就想干这个。”
说完,项清溪走回到胜男身边,用两根手指放在胜男脖子上的动脉处,胜男的脉搏虽然平缓,但还算很稳定,应该是被迷晕了,给胜男解开绳子,用手拍了拍胜男的脸,不一会儿,刘胜男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不过没睁开多大,就又晕呼呼的睡了过去。
项清溪见叫不醒,就坐了下来,拿起放在旁边座位上的那把沙漠之鹰,玩了一会儿,看着还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光手说道,“姓名。”
光手猛的睁开眼,恶狠狠的瞪着项清溪,大声喊道,“草泥玛!”
“哦?你姓草?”项清溪笑了,出手如电,天雷剑就刺入了光头的大腿,然后一拧,才拔出来再次问道,“继续骂,我听你能骂出什么花样来。”
“啊!”光头大声惨叫着,哪儿里还有功夫骂街。
“需要我再废了你的另一条腿吗,现在可是三条已废去了两条,所以你要想清楚,别到时候后悔。”敢对胜男不敬的人,项清溪从不会客气,“我再问你一次,姓名。”
“沈光耀,嗯……”光头深吸一口气,缓解一下疼痛,虽然挺了一会儿,剧痛的劲过去了,但只是有些缓和而已,光头还是疼的直哼哼。
“现在能说说是谁派你来的吗?”项清溪等了他一会儿,看他渐渐停止了扭动才再次问道。
“我们只管他叫少爷,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看着项清溪更冷的眼神,光头只好继续说道,“我是野狐雇佣兵团的,谁给钱,我们给谁办事,雇主的资料,我们真的不知道。”光头忍着痛说着,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出手狠辣,如果他答的不好,他有理由相信,这个年轻人会在他的脖子上划上一下。
“那个司机呢?也是你们雇佣兵团的吗?”项清溪又问道。
“是是,他也是。”光头急急的回答道。
“你们是通过什么方式把她掳走的?”项清溪知道录像被作了手脚,但是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一个大活人就弄出了酒店了呢,他很好奇。
“我们先是截取了监控设备,使九层的监控定格,然后杀了那个楼层的保洁员,拿走了保洁员的钥匙,趁那层楼的人去吃饭的时间,潜入了她的房间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