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清溪这时也不弄他的裤子了,看着这种老感情遇到一起,那种真情的流露,顿感很暧心,听到他们备饭,项清溪瞅了瞅胜男,刘胜男此时还洋溢在喜悦之中,只不过这一幕幕画面超出了她的想像,大脑有些呆滞。
“胜男,胜男?”项清溪走过去小声叫道,生怕影响两位两人叙旧,见胜男没反应,用手拉了拉胜男的胳膊上的衣角。
刘胜男才转过头来,看见项清溪在她身边就问道,“怎么了?清溪。”
“那个既然爷爷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这是车钥匙,还给你。”项清溪从兜里拿出钥匙递了过去。
“你先拿着吧,不准走,我爷爷没事,一会儿就吃饭了,和我一起听听老人的故事嘛。”刘胜男才反应过来,刚才光顾着开心了,把狼狈的项清溪给忘了。
“我就不听了,公司还有事,我要先走了。”项清溪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权叔是什么耳朵呀,听的一清二楚。
“你走就走呗,墨迹什么,把钥匙给我,你赶紧走。还有,拿着你的西洋参走。”权叔对项清溪一脸的不待见。
项清溪没有气恼,微微一笑,“梦”中的权叔临死前的样子,历历在目,现在能看见活着的权叔,真好。
“哎,他可不能走。”老神医张长生终于从那种激动的情绪中,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就听到权叔在撵项清溪,便出言阻止,“他可不能走,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他,学林的康复,我觉得,和这小伙子有很大的关系。”
“他?他会什么呀,不捣乱就不错了。”权叔冲项清溪一翻白眼,嘟囔一句。
“阿权,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说话这么冲。”刘学林老人一瞪权叔。
“哼。”权叔见状,冷哼一声,缩着脖走到一边生闷气去了。
“别理他,也不知道今天他是吃错什么药了。”刘学林老人冲项清溪点点头,慈祥的问道,“哎,你是谁家的后生啊,长的这么俊。”
“爷爷,他和我公司的同事,叫项清溪,米国哈费大学的高材生。”刘胜男连忙走出来给两个人作介绍,“清溪,这是我爷爷。”
“董事长好。”项清溪一弯腰,行了个礼。
“哦,你是在公司里哪儿个部门工作呀?”刘学林老人点点头,又问道。
“回董事长,我在咱们公司的保安部工作。”项清溪如实说道。
“别叫我什么董事长了,如果你愿意,叫我刘爷爷好了。”刘学林微微一笑,摆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