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眼色。
许副将点点头,走过来一脚揣在韩天赐屁股上,就把韩天赐揣了个踉跄,“赶紧走,磨蹭什么呢。”
海大通又大声命令,“留下一千人马继续围着,不要放出韩府一个人,许副将,你将这两人带回大营,一会儿抄家时会给许副将留一份的,放心好了。”
“好咧,那晚上我请你喝酒。”许副将一听海大通给了许诺,立刻高兴的说道。
韩天赐一听,怒道,“你们要干什么?抄我的家?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要去圣上那里告御状。”
许副将见韩天赐还在那里叽叽歪歪的,又照他屁股来了一脚,“叽歪什么,能活着回来再告吧,赶紧给老子走。”
“啊?”韩天赐此时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有些颤抖的问道,“海大人,许大人,到底怎么回事,能和我说说吗,就算让我死,也死个明白可以吗?”
“现在知道怕了?当初你祸害我家时,怎么不怕,不是仗着京里有人,你在这里就是老大吗?你儿子鱼肉乡里,你怎么不怕,他想去哪家饭店吃饭,都要给人家店里的人撵光,好牛啊。现在怎么怕了,晚了。”许副将一脸不屑的说道。
“许大人,当初是我不对,对你们家不也没造成什么实质伤害嘛,犬子不懂事,祸害了乡邻,不过那些泥腿子,和咱们又没什么关系呢。死就死了,祸害了就祸害了,可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就得罪你们了呢?”韩天赐有些委屈的说道。
“快他玛走,老天想灭你,谁都拦不住,下辈子别站错了队。”许副将一脚一揣的把韩天赐押向指挥使大营。
韩天赐被带走,一时间,韩府变的鸡飞狗跳的,忠心的仆人们去各房姨太太那里去禀告,不忠心的伺机逃跑,还有的人偷偷把府上的一些金银揣到怀里,总之各怀心腹事。
留上的一千多官兵很快就把韩府的人,撵到了一起,然后才开始抄家行动。
当韩府的库房被海大通打开时,立刻被里面的金钱细软给震惊了,库房里的面积很大,高高垒起了一个又一个装满金银的箱子,把库房塞的满满当当,甚至有些下不去脚,看傻了的海大通收起了口水,命令士兵们开始搬箱子,一趟一趟的搬到海府里的车子上。
当把海府所有的车子都被装满后,也没装完这些金银,海大通看了看库房剩余的细软,想了想,他又派出几十人,到百姓家临时征用车子。
这库房里的金银细软一直搬到后半夜,才算清空。
海大通留下了一百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