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见到本官还在那里大吼大叫?”看见路高进来,候作义恨的牙根直痒痒,但是过场还是要走的。
“你是?”路高忽见案几后面一个小个子的中年男子坐在主帅之位,瞬间冷静下来,小心的问道。
“本帅就是北大营新任命的元帅,候……作……义,我来问你,候作人可是你杀的?”候作义从小就和他这个弟弟关系最好,所以这次纠结大军支援北大营,肩负扫平真源州的任务,就被他拿了下来,这是他百般肯求族叔候进宝才得来的。
他想把真源州夷为平地为他弟弟报仇,可是事与愿违,被妖物打的丢盔卸甲,仓皇逃窜,但心里的那份仇恨却没有因此而改变,相反,他更加记恨真源州的所有人。
路高这时彻底冷静下来,怪不得进来时,看着主帅位置上的那个人和候作人长的那么像呢,原来是兄弟俩呀。既然又问了,那就把早都背好的说词再次说了一遍,“哦,原来是候大人,那先恭喜候大人高升,不过在几个月前,我已向时学海元帅禀报过来,怎么?时元帅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始末?”
“你……”候作义一时语塞,竟答不上来,喃喃几声后说道,“时元帅已经归西,如何告诉与我。”
“时元帅归西?”路高瞪大了眼睛,强憋着笑问道,“怎么没听方副元帅提及此事?”
候作义想把真源州夷为平地为他弟弟报仇,可是事与愿违,被妖物打的丢盔卸甲,仓皇逃窜,但心里的那份仇恨却没有因此而改变,相反,他更加记恨真源州的所有人。
路高这时彻底冷静下来,怪不得进来时,看着主帅位置上的那个人和候作人长的那么像呢,原来是兄弟俩呀。既然又问了,那就把早都背好的说词再次说了一遍,“哦,原来是候大人,那先恭喜候大人高升,不过在几个月前,我已向时学海元帅禀报过来,怎么?时元帅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始末?”
“你……”候作义一时语塞,竟答不上来,喃喃几声后说道,“时元帅已经归西,如何告诉与我。”
“时元帅归西?”路高瞪大了眼睛,强憋着笑问道,“怎么没听方副元帅提及此事?”
方志业一听,这话怎么又转到这边来了,忙瞄了一眼候作义,然后挺起胸来答道,“此事我有必要向你报告吗?”
“是,确实没有必要,不过方副元帅可曾向当今圣上禀报?”路高向空中抱了抱拳不咸不淡的说道。
看到这种情景,沈阔在一旁插嘴说道,“这事自有圣上定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