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文翰,你不用担心我孙儿的安危,路家的独苗只能够战死沙场,如果他们敢动他,路家军会拼尽全力和北大营周旋到底,分个你死我活不可,既然他们想养着我的孙儿,就让他们养着好了。于供奉只要确认,我孙儿在北大营就好,至于能不能救的出来,都不用去在意。”老太太真是一点都不糊涂,还真是人老精,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呀。
“是呀。”路文翰母亲的一番话,让他如醍醐灌顶一般清醒过来,现在路高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如果路文翰这边开始不再理会儿,北大营那边应该就尴尬了,不能放又不能杀的,抓来就完全无用了。
战场上的事,战场上解决,这是规矩,私自绑架,这已经破坏了规矩,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在道德上,他们已经站不住脚,如果北大营那边不给出说法,估计北大营将士们的父母妻儿都将不得安生,路家军打仗不能说百战百胜,如果去欺负北大营的家属,那还不手到擒来。
路文翰告别母亲,遣散邰统领召集起来的五百多治安官兵,开始邰统领还想和路文翰辩论一番,可是路文翰就说了一句话,候作义大军已撤前往北大营,就顶的邰统领不再言语,除了在柴文山那里,很少见看到邰统领吃瘪,路文翰的心情更加舒畅,一路唱着小曲的回了军营。
候作义的大军,绕过真源州之后,星夜兼程,终于在第二天中午,赶到了北大营防区,方志业老早就苦瓜着脸站在大营门口等候。
候作义的官轿来到方志业跟前时,没有下来,只打开轿帘的候作义还故作惊讶的说道,“哎呀,怎么是副元帅方大人在此等候,元帅时学海呢?”
方志业不由的在心里暗骂候作义虚伪,却在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哎呀,候大人远道而来,接驾来迟,恕罪恕罪,来来来,有什么话,咱们去我的中军大帐里去说。”
候作义看着方志业,笑了笑说道,“副元帅,你的中军大帐?我就不必去了吧?”
方志业心里一惊,笑呵呵的说道,“候大人,本副帅早已在中军大帐为你摆下酒席,咱们边吃边聊如何。”
“呵呵呵呵,既然如此,那就走吧。”候作义放下轿帘,命亲兵直接抬到中军大帐,才从轿中下来走进北大营象征权力的中军大帐。
候作义走进中军大帐,没去看那些已摆好的佳肴,而是直接绕过案几坐到主帅的位置,方志业看到之后,心里甭提多别扭了,那个位置,他还没坐热乎,就又被别人给抢了过去,唉。
候作义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