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源州指挥使大营,还是针对我的基地,对我来说都不是好事。你说这事怎么办?”项清溪皱着眉头,转眼看向海大胖。
“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俗话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圣上此举不外乎其利益受到了威胁,如果知道了项兄弟的实力,倾举国之兵伐之也不为过。”海大胖自斟自饮道。
“只能这样。”海大胖伸出一只手,手心向上,然后翻转手掌,做出让手心向下的动作之后,“想我定州本是我海家的定州,可现在呢,一个转运使的儿子都敢和我海家作对,这就是地位差别,如果定州还是我海家,谁敢在我府门前指手画脚。”
“这样,我们的销售还继续展开,把利益最大化,我需要大量白银做为军饷,你看看这个可以兑换成白银不。”说着,项清溪把从绳冲弄来的金砖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