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消息。北大营的主帅时学海正在调兵遣将,前一阵还派人去他父亲的军营借兵,虽然没有具体说明用意,但好像要向真源州方向集结,你说是不是冲我们来的?”海大胖来了之后,也带来了惊人的消息。
“是吗?你立刻派人找到海大胖,务必让他父亲的兵马一定要按兵不动,如果实在不行,就缓慢些前进,我想有必要给那皇帝老儿个见面礼了,三番五次挑战我的底线,当我是泥人吗?”项清溪眼色中透着寒光,他善良不代表他好欺负。
“是!”余宏亮答道。
项清溪吩咐完,也不急着回到现实世界了,先解决眼前之事再说,北大营集结部队,向定州指挥使借兵,这说明真源州指挥使已无北大营可调之兵,还说明,北大营前线应该有战事,否则光北大营自己营地就有十几万兵马,何需向其他营地借兵。
上次从真源州指挥使那里出来,天王李昊苍出事,就把去刺杀时学海的事给耽搁了,这次因为去金角小镇也给耽误了,也就是说,柴文山的一石多鸟之计,因为项清溪的耽搁而破产了,那么柴文山这次来找他,说明真源州指挥使已经感觉到了压力。
不好,万一路文翰挺不住时学海的压力,投降就不好办了,想到这里,项清溪再也坐不住了,利用神珠闪进闪出,很快就来到了真源州指挥使大营,主帐之中,正坐着一个四十来岁,头带金盔,身披金甲的白脸武将。
只见此将一脸的不屑说道,“路大人,谎报军情可是死罪,时元帅说了,如果路大人能及时交出指挥使大印,可以既往不咎,怎么说路大人也算是老将了,难道你还在犹豫?”
路文翰此时,正脑门子冒汗,心中暗想,“那个项掌柜怎么办事这么不靠谱,以他的功夫刺杀一个文官还需要费很大周折吗?”
“简大人此话差矣,什么叫谎报军情?再说了,我的指挥使大印是当今圣上亲封,怎么,简大人三言两语就想拿走不成?你还把圣上的话放在眼里吗?”路文翰也不是泥做的,为官三十几年,当然不是好欺负的。
“怎么,路大人还想狡辩?说什么流寇已灭,流寇既然已灭为什么被灭的流寇还在那里干活呐?不但没灭反而我看更加壮大了,难不成路大人也有谋反之意?”那金甲的简大人站了起来,身旁的护卫也紧靠几步,想以武力压制路文翰。
“哈哈,简大人,怎么?你想对我动武?你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不是你们北大营,别说我没谋反之意,就算我有,你这几个小兵,能奈我何?”路文翰脑门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