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程意远已经配戴整齐,手里拿着大喇叭走上台来,开始了战前动员,“各营的兄弟们,我们已经整休了两个多月了,是不是休的已经都长毛了?”
台下的热血营的战士面部没有任何变化,凌厉目光注视着前方的主席台,而程意远继续说道。
“不过,你们别担心,上面已经下达了命令,让我们全歼来犯之敌,全歼的意思你们懂吧?”
“所以,我命令,一营二营,正面突击,三营随同装甲车,运兵车一起,迂回到汾州城十里之外待命,都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好,既然都听清楚了,那我们就出发吧!”程意远说完,把大喇叭交到旁边的警卫员手里,向台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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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会议室出来,项清溪深吸一口气,抬头仰视着天空,心情有些阴晦,从徽宗身边的四大天王口里,没有得到任何好消息,相反,却让他陷入了疑惑,迷茫的境界。
怎么回的基地,他都已经有些记不住了,浑浑噩噩的听着余宏亮他们商议着如何应对汾州城外的来犯之敌。
项清溪有些烦躁,一拍桌子,恶狠狠的说道,“命令程意远和任鹏飞,消灭所有来犯之敌,一个不留。”
看着有些愕然的兄弟们,项清溪有些回过味来,“哦,没说清楚,是消灭十里之内的所有来犯之敌,一个不留,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说完便不再说话,低下头来陷入了沉思。
会议室里的众参谋有些面面相觑,不过,良好的军事训练,让他们养成了服从的习惯,不管长官的命令是对的,还是错的,都会无条件的执行,这命令很快就颁布下去,随后会议室里就陷入了一片寂静。
他们不知道项清溪这是怎么了,平时总是一团和气的项清溪,今天有些暴躁,那一切的根源就在宋徽宗的文德大殿上,在殿上,那四个人到底和项清溪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此时此景,更是无人敢问。
感受到了会议室的情绪变化,项清溪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吓到这些兄弟们了,他抬起头,有些沙哑的说道,“兄弟们,我没什么事,只是有些疑惑,不解,你们自己商议今天新华夏的走向,我就不再参与了。”
说完,用眼神制止了要说话的余宏亮,“余大哥,你也别问我为什么,今后的路,你们要自己走了,我需要闭关很长一段时间,如果有缘,我们还会再见。”
“余大哥他是个好人,你们尽量辅佐他,我相信,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