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计其数,你说你是个什么东西,就因为你我之间的站队问题,随便克扣我大营军饷,以至于让我的士兵有时都吃不上饭,还伸手拿平头百姓的东西,让百姓名怨声载道,民怨四起,如果不是我这大营给你压着,你早都被百姓给撕碎了,这些都是你干的好事吧。”海千秋收起嬉笑的表情,开始数落韩天赐的不是。
“定州指挥使大营虽然不是我海家私军,但是国难当头,边境不稳,你却在这里发着国难财,你罪该万死,实话告诉你,从抓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是一个死人了,这个觉悟你应该是有的,对吧?”海千秋说这些话时,甚至有些生气,也许年轻时候的他,也曾一腔热血,保家卫国,但是被岁月把这腔热血磨灭了。
“哼,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现在把我的家都抄了,这些民脂民膏你是自己留着,还是还给百姓呢?别在这里给我标榜自己的伟大,如果你留下了,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喘够了气的韩天赐抬起头,笑着,可能是被吐出的血呛着了,猛烈的咳嗽着,又继续笑着,露出了带血的牙齿,样子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