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调往京城掌管卫戍部队时,定然会潜伏下来不少棋子。”李元德眼睛散发着睿智的光芒,越分析,对他大哥的敬佩越浓。
“四王子,你是说赵长贵是大王子早期潜伏的一枚棋子,只用于昨日混乱之中?如果这样来说,大王子城府也就太深了,十几年只为今日一用,这是何等隐忍,想想都可怕。”王博仁有些惊恐的看着李元德。
“也不是这样说,当年他派棋子潜伏,只是留着一招好棋罢了。他也没想到,我父亲自体如此硬朗,而他五十多岁了,身体还不如我父亲,这也难为他了,人不可能喜欢当一辈子太子,连登基的可能性都没,这是何等悲哀的一件事。”李元德不光分析着世道,还剖析人性,他说的不无道理。
“如果不是项清溪,我父亲上次中蛊之事就应该在劫难逃,也就不会再发生现在的事情,不过我父亲为什么会把遗旨放在你这里,还立我为新一任天王呢?是我父王早就知道,这一切是我大哥所为,还是……”说到这里,李元德迟疑起来。
他迟疑的原因是对父王安排的迟疑,如果这些都在老天王的掌控之中,那么他父王的用意,他就要重新揣摩一下了。有遗旨不发布,只是暗留在王博仁这里,知道大王子对他下了杀手,还把大王子留在身边,这不符合常理啊。
“唉,头疼。”李元德扶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四王子,不必头疼,老天王把这道旨意留在我这里时还说了一句话。”王博仁看着他这个死党愁眉苦脸的样子,才说道。
“嗯?什么话?”李元德抬起头,把目光焦点集中到王博仁眼睛上。
“老天王说,如果你为此事发愁时,就告诉你,顺其自然,这一切都是天意,随性所为,你是重情,还是重义,都可以。”王博仁把原话叙述了一遍,然后又说道,“这话的意思就是,你如果重情,就不要顾及老天王生死,注重兄弟感情,退兵安守天朝一隅罢了。”
说到这里,王博仁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如果重义,纠结老天王的命运,便挥兵北上,直取京畿。”
“这是原话?”李元德听完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可转念又有旧迷未去,又添新雾的疑惑。
“是的,连话的意思也是原话。”王博仁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而是端起桌上的茶壶自斟自饮起来。
良久,李元德抬起头时,已泪留满面,长啸一声,“罢了,我父王既然早已安排好了一切,我还在这里操什么心。”
“勤务兵!”李元德喊了一句后,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