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退下吧。”
柴文山脸上露出了挣扎的神情,几番犹豫之后,才拱手道,“路大人,家中老母生病,可否告归?”
除那候作人外,众将都惋惜的看着柴文山,无奈的叹息。
“不必了。”帐中路文翰身后,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这个声音突然响起,吓的众人一哆嗦,全都盯向路文翰身后,却看见他们的指挥使不知何时被五花大绑在案几后面。
而路文翰的身后站在一人,此人二十几岁,却貌比潘安,棱角分明的脸庞,冷峻如不闻人间烟火。
“这人何时站在这里的?”巨大的疑问从众人心中升起。
项清溪扫了一眼众人,微微松了口气,帐中众人没有一句黄阶以上武者,全部都是普通人,他笑了笑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是谁,请容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你是谁?”路文翰并没有太多的惊慌,沉声问道。
“哦,我就是……”项清溪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你闭嘴,黄口小儿有什么可介绍的,来人呐,把这小儿给我抓起来。”候作人跳将出来,叉腰说道,可是叫了半天却无人进帐。
“嗯?来人呐。你等着,擅闯中军大帐死路一条。”候作人还在那里叫嚣着。
“呱噪!”项清溪一个闪身来到候作人身边,凌空一指,然后就是一个大耳光,就把候作人扇到一边去了,候作人一手捂着喉咙,一手捂着脸,却说不出话来。
“还有人要打断我说话吗?”项清溪冷目一扫,那些将官目光中有些躲闪。
这时,旁边响起一个弱弱的声音,“那个……你能先放了路大人吗?”
项清溪回头一看,只见文弱的柴文山梗起脖子,倔强的说道,“我想请你放了路大人。”
“柴文山,你刚才的那个计谋真是好,如果实施起来,不用北大营,就你们指挥使手下的这些人,就可以把我辛苦建立起来的基地,消耗大半了,迷烟,不战而屈我之兵,高明啊。”项清溪在神珠里听到柴文山那番言论时,起了一身冷汗。
当初他认为,自己的兵手握现代化武器,那攻城掠地岂不是战无不胜,他小看了古代人的智谋,为了胜利,古人是无所不用其极,就连那个候作人的计策抛去道德层面,也不失为了一个破敌良策。
“你就是那林中之人?”柴文山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你认为取了指挥使的脑袋,就没有人攻打你们了吗?”
“哦?”项清溪再次仔细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