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三公子,催眠绝技无人能及,至于四公子则是问剑书院白参,一手至阳剑法出神入化,能将羊肉片切的比纸还薄。
这数年来,万毒宗对外称少主卷柏闭生死关,一日不破仙君境界,便一日不出关,谁料背地里,此人竟是落得这般凄凉惨状,哪里还有当年出现在何处,何处便方圆十里无人敢近身的盛况,真是时也命也。
“少主,少主,千万隐忍一二。”仁杞见状,忙扯了一卷棉布过来,小心替他上药包扎,忍痛低呼道:“少主,属下已在炼制毒人了,年后便能替少主驱毒疗伤,少主定能伤势痊愈,修为尽复,一报当年之仇。”
卷柏默默松开紧握的双拳,定睛望住仁杞,叹息道:“当年本公子身边的人,也只剩下你们几个了,此番行事太过冒险,你几乎丧命,以后万不可如此莽撞了。”
仁杞低声应道:“少主放心,虽是火中取栗,但好歹重创了分坛和无尘,原本属下还得多费一番手脚,幸而苏凌泉突然出现,才能趁着无尘重伤,属下拘了分坛中所有的弟子,凑齐了炼制毒人的所需,且将此事扣在了苏凌泉头上,如今他将咱们分坛弟子尽数绞杀,没留一个活口之事已传遍了江湖,正阳道之人都叫嚣着要围剿这个魔头,血债血偿。”
“他们也就是叫叫罢了,谁敢真的找他打一架,活够了么。”卷柏微微颔首,冷冷一嗤,脸上露出一丝忧色,轻声道:“天一宗有消息了么,长姐如何了。”
仁杞轻声:“少主放心,大小姐安好。”
卷柏松了口气,露出一丝难得的温情和笑意,失神道:“这些年,幸而长姐惦记,时时传信来要听我的传音,否则,我早就死在老三的手中了。”他单手握拳,重重砸向桌案,恨声骂道:“斑蝥那个老货,先是舍了长姐去天一宗搏命,后看我没了用处,便弃之如履,当真是这世上最薄情寡性之人,当年母亲怎会迷了心窍,就这般心甘情愿的为他舍身忘死。”
仁杞幽幽叹息,满口苦涩道:“当年,当年夫人痴心一片,宗主对夫人也是,也是有情的,要怪,就怪那贱人,坏了宗主与夫人的夫妻情分。”
卷柏神情阴郁,笑声鬼魅:“那贱人如今在你手上,你可要看仔细了,别跑了也别死了,老三这一年多始终在寻那贱人的下落,看来有朝一日,她可是威逼老三的利器。”
仁杞一边收拾空的碗碟,一边深深颔首:“喏,属下明白,那贱人失踪后,宗主也只是着急了一阵子,便放下了,看来宗主对她也不过尔尔,没了她做倚仗,三公子势单力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