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不起任何兴趣了。
“那……宋先生今天晚上还要在这里委屈吗?”宁思瞥了撇嘴,“我怕宋先生住不惯这里呢。”
宁思说这话的时候全程抬头凝视着宋怀憬,这个角度,宋怀憬刚好看到了她泛红的眼眶。
他的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很久,然后不咸不淡地吐出三个字:“你哭了。”
“没有啊。”宁思眨了眨眼睛,笑得没心没肺的,“今天下午去海边拍摄了,那边风太大,吹得我眼睛不舒服,所以一直流泪。”
“宋先生还不知道吧,我眼睛脆弱得很,风一吹就流泪。”
宁思长篇大论地朝着宋怀憬解释了一番。
宋怀憬似乎是不相信,听过她的解释以后,依然盯着她的眼睛不放。
到最后是宁思耐不住了。
她抬起手来搂住宋怀憬的腰,踮起脚尖将嘴唇凑到他耳边,似有若无地碰着他的耳廓。
“宋先生……我们去做吧。”
她的话说得很直接,很赤luǒ,没有一点拐弯抹角的成分在。
说完以后,宁思伸出来舌头在他的耳后轻舔了一下。
她很清楚地感受到了宋怀憬身上肌ròu的僵硬,以及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不想走心的时候,就走肾吧。
和宋怀憬相处久了,宁思逐渐摸索到了一个道理:只要做,可以避免很多问题出现。
不止男人需要发泄,女人也需要。
今天她心情压抑,这种方式可以帮她暂时忘记烦恼。
……
宁思搂着宋怀憬的腰,两个人一路吻着上了楼。
宋怀憬本身就是重yù的人,这会儿又被她撩起来了,根本不可能歇火。
进卧室之后,宋怀憬想带宁思去床上,宁思却主动朝着落地窗走了过去。
今天晚上,宁思异常地主动,全程不断迎合着宋怀憬。
宋怀憬大约是被她激起来了,动作越发地粗暴。
尽管如此,宁思依然能够体会到十足的快感。
在窗户边这一场大战结束以后,她两条腿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扶着窗台,精疲力竭地跪倒在地。
宋怀憬弯腰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走到床边。
将她放到床上以后,他从旁边的床头柜拿起来湿巾为她清理了一下大腿根部,之后将摘下来的避孕套和湿巾一并扔到了卫生间的垃圾筒里。
收拾完毕出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