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医也不如他,再好的药亦不若他方才的话那样有治愈效果。
我只希望他静静地陪在我身边,让我的心真正的安定下来。
七月的酷暑,即便躺着不动,亦是汗流浃背。伤口疼得厉害,我怕保元担心人前总是咬牙忍着,这没有杜冷丁的古代,真是要人命呀!
还好,保元的体贴与温柔起到了很好的治愈效果,他还寻来了麻沸散,与凌轩与离洛一起调制出了可以镇痛的药膏,多少让我每天能安眠几个时辰。
茗儿与知秋寸步不离的照顾着我,帮我拭汗,替我换下那些因为虚弱流汗而湿透的衣服。
我便这样日复一日的躺在床上静养,可是那伤口不知为何却恢复得很慢,不过所幸总算一天天见好。
又逾半月,方能起身略坐坐,待到可以下地慢慢走动时,保元才允我从芙蓉水阁移回长春殿中。
因着我重伤在身,保元禁了所有人的探视,故而太后和槿颜、静宜都未曾得来芙蓉水阁探我。
今天日回到长春殿中,方安顿好,静宜便急急的过来看我,玄喆与凤仪亦一同前来。
多时未见,玄喆和凤仪均长高了好些,两个孩子见着我都红了眼眶,围着我问长问短。保元怕我太过劳神,不一会儿便遣静宜带孩子们出去了。
方躺着与保元说话,忽闻听太后来探望,我正欲起身相迎,不想太后已由槿颜和周锦素扶着步入了内室。
太后见我起身,紧走上前将我扶住,又吩咐我不必行礼,只管好好靠着。
我告罪坐下后,她一手拉住我,另一手执着绢帕拭着眼角叹道:“此番可是苦了徐妃。其实……当初禁足,哀家亦是猜到几分,虽然皇上未与哀家言明,可他的心性我这个做母亲的,最是明白……”说着,太后慈祥的看了保元一眼,而保元含笑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太后又道:“我未想到皇上能有如此决断,而徐妃亦是那样深明大义……当初虽猜到皇上谓你妄议朝政而将你禁足,不过掩人耳目,可后来种种又让人不得不相信他是真的在惩治你,惩治徐家。”说到此说,太后向保元笑道:“你这出戏做得连我这个母亲都瞒住了。”
保元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张业老谋深算,若不如此恐是瞒不过去的。”
“皇上说得有理,要想骗到敌人,就要连自己人也一起欺骗,否则终将功亏一篑。”太后果然是深谙朝政,又深俱智慧。
“张业伏诛,虽有皇上筹谋之功,但亦有徐妃舍身之劳。”说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