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雅》。”
“嗯~!丞相所选五人,文墨书法皆精谨,就照丞相之意办吧。”
“臣遵旨!老臣还想请一旨,请皇上下诏刊印《九经》。”母昭裔又道。
“这……”想来刊印书籍,所耗甚多,故而保元面有迟疑。
“母大人果真是用心良苦。”我笑吟吟地接口道。
“哦?爱妃此话怎讲?”保元向我道。
“刊印比之刻石,更能使《九经》便于传播。”我向保元恳切言道:“虽刻石使之经久不衰,而刊印更能泽被当世。故而刊印、刻石两者皆不可废。臣妾请皇上准母大人之请。”
保元闻言,向在场众人笑道:“朕这爱妃只要沾了文化之事,自是不余遗力的。”遂后下旨,准奏。
母昭裔躬身道:“老臣代天下万民,谢过皇上、娘娘。”
“听闻成都学宫是母大人力谏皇上兴建的?”我又好奇道。
“回娘娘,蜀中经唐末大乱,学馆皆已荒废,臣不忍看学子流失,才建议皇上营造学宫,恢复教育。老臣不敢邀功,皇上圣明,力主教育乃国之大计,也是蜀人之福。”他的一席言说得不卑不亢,直让我对眼前这位母大人又多了几分敬重。
我笑着点头道:“丞相所言甚是,本宫还听闻大人有意以私资刊印《文选》、《初学记》?似乎其间还有典故?愿闻其详。”
母昭裔闻言一愣,向我恭敬回道:“娘娘心细如尘。老臣自幼家贫,于艰难中求学苦读。未出仕之前,尝向人借书,借书之人常有微色。臣深知爱书而不得之苦,当日曾立誓:‘异日若贵,当板以镂之,遗学者。’今日我仕为蜀相,自当践行当日之誓言。”
我当下听罢心中越加敬服,叹道:“丞相真乃谦谦君子也,实在令人佩服。刊印之事,若有本宫可效绵力之处,还望丞相不吝相告……”
“娘娘高义,老臣佩服。”我与母昭裔正说着,忽又见另外两人一直肃立恭听,便出言相问:“不知这两位是……?”
母昭裔道:“句中正、孙逢吉,乃老臣门下弟子。句中正现任崇文馆校书郎。句中正善书法,篆、隶、行、草皆工。孙逢吉只书刻《周易》,仍能胜任刊印之事,所以老臣今日正想向皇上推荐此二人,协助臣刊印《九经》。”
“刊印《九经》之事已全权交由丞相负责,至于人选自然也由丞相作主。”保元言道,向那二人道:“句中正!”
“臣在!”
保元笑道:“你篆、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