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太守和墨门全力保护叶湘伦的安危,人人如犯错的绵羊一般,露出各色的表情。
墨门与九大琴宗相比,虽然不是一流门派,但墨门足迹广阔,在帝国的影响力不输九大琴宗,是以,即便是九大琴宗,在墨门面前也要卖些面子。
在绍元的协助下,芈大人一一查看了下在场青年的伤势,发现众人除了意念力损耗巨大之外,并没有其他致命的伤势,在芈太守的处理下,众人只需好好调养几日,便可恢复如常。
“幸好我们来的及时,不然这群小子必然酿成大祸!”返途之时,芈太守有些后怕的冲绍元道。
绍元墨者点头同意。
由于叶湘伦和琴宗诸人起了冲突,芈大人便为叶湘伦重新安排了居所,居所与墨门子弟比邻,有墨门看护,芈大人也放心了几分。
“叶兄弟,看谁来看你了!”叶湘伦正在居室盘坐,凝聚心神打理意念中的音符元素,门外便传来了绍元的敲门声。
“绍元兄请进,门没上锁。”叶湘伦睁开双眼立即收摄心神。
“吱呀——”
房门打开,绍元墨者带着一名中年男子一同步入了叶湘伦的居室。
这名中年年龄在三十出头,麻衣草履一身墨门打扮,叶湘伦仔细看了这人一眼,发现自己并不认识,便好奇的问道:“不知这位是……?”
“哦,忘了介绍,这位便是我墨门的长墨公输子公输班先生!”绍元墨者恍然介绍道。
“原来是公输长墨,久闻大名!”叶湘伦听到绍元的介绍后,有些吃惊的看着面前的中年,意欲起身参拜,却被对方制止。
“鲁班(公输班出生鲁国,人称鲁班)亦是久仰先生大名,我与绍元自幼相熟情同手足,没少从他口中听说先生的多才和大义,方才听说叶先生受伤,心中担忧,便不告前来探望。”
“多谢公输长墨关心,叶某只是意念亏空,稍加调理,便能恢复如常。”叶湘伦由于伤势,不便走下矮榻,便邀二人上榻,随手倒了两碗茶水。
“先生叫我鲁班就好!实不相瞒,鲁班承蒙巨子厚爱虚任墨门长墨,其实鲁班只在工巧方面略有见长,至于琴师方面的造诣,尚不及绍元兄长,是以在调理方面也不能对先生有所帮助,说来真是汗颜。”公输班啜了口茶,似是在唠家常的道。
叶湘伦不仅从绍元口中听闻公输班的事迹,而且早在小学课本就学过关于公输班的文章,此刻见到公输班蹙眉厚眼待人淳朴,不觉更加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