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苏余杭之前和刘梦雨一起出现在这里给扶苏许下“请君再睡两千年”的宏愿已然是破了戒,若是再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破坏规矩肯定会引起更为震荡的连锁反应。 所以,在这个局面下,苏余杭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就这样任凭自己的这道精神烙印彻底消散。 “我救得不是你,但你应该清楚我想要什么,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能拿他去走那一步。”梁老板很认真地看着扶苏,这里面,带着浓郁的警告。 如果自己拼尽一切最后还得的是解禀被献祭,那么自己又何必脱裤子放屁? “孤清楚,但这条路,似乎不是很好走。”扶苏说道。 “不管好走不好走,你终归是要死的,反正对于你来讲结局并不会发生什么变化。”梁老板说完,伸手又按在了扶苏的眉心位置。 扶苏没有做反抗,这一番交流已经结束了,他主动闭上了眼,重新交出了自己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权。 下一刻,扶苏的眼眸慢慢地变得混沌,最后缓缓地化作了清澈。 解禀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任何的话在此时说出来都觉得是那么的矫情,尤其是在加上不久前自己的那些嘲讽和近乎是女人撒泼式的歇斯底里的对比下。 但梁老板却罕见的目光柔和,指尖在解禀的眉心位置轻轻揉动,像是一个大哥,像是一个长辈,对着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总有着那种缅怀的情绪在里面。 “去找苏白他们,老板没用,无论是始皇帝的安排还是广播的意志,我都打不过,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解禀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外之色,他并不清楚外面发生的事情,苏白跟陈茹去了西方以杀证道这件轰动东西方甚至全世界高级听众圈子的事情他当然还没知晓。 “老板…………”解禀强迫自己去说些什么,因为他清楚,自己如果什么都不说,那么可能就永远都没机会说了,这是一种毫无根据的预感,但同时又是那么的强烈,因为自家老板为了救自己等于是彻底和苏余杭撕破了脸皮,而苏余杭现如今,代表着广播的意志。 “谢谢。” 千言万语,也就只能挤出这两个字,想说点更多的,却说不出来,或许,在之前大家哀莫大于心死时,可以做到洒脱无拘无束,想煽情就煽情,想调侃就调侃,但眼下: 只能算是情到浓时竟无语凝噎吧。 “自成为听众开始,我们的目标就不是永远地活下去,而是为了活得更久一些。”梁森拍了拍解禀的肩膀,“我们一直是很现实的一群人,现实得我们自己都很是惊讶。” 这一段话说完,梁老板的目光看向了上方,当然不是这地洞的岩层,而是更上方位置的苍穹, “他在你的体内,你就不完全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