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的今天中,和尚看出来了苏白其实自己心里也有了一种配合广播的倾向,这么干脆地自杀,不再纠结,不再犹豫,很可能是因为苏白自己都觉得自己已经累了,广播要让他变成另一个人,而苏白似乎也厌倦了当现在的自己。 这是一种迷失,是一种对痛苦的自我规避,但和尚不愿意看见苏白真的一步一步地葬送掉本我,于听众圈子里,当朋友不易,能当这么久的朋友更不易,莫名的,和尚还是能够看见苏白一直是他一开始的模样和性格,这也是他们几个人为什么会和苏白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的原因。 自己坚守不了的东西,似乎都更愿意看到别人在坚守着,从而给自己一种看到希望和光辉的感觉。 “问题在于,如果荔枝不是真的,那么,这个人会是谁?”苏白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首先,他应该是和荔枝有关系的人,否则没办法借助荔枝的力量,其次,他一定是听众,因为他也不敢真的对我下杀手,也不敢对你跟嘉措下杀手。” “这样子一来的话,其实范围就真的很小了。”嘉措沉吟道,“和荔枝关系好,而且能够可能获得荔枝帮助和加持,且在荔枝坐火车离开后依旧会心甘情愿地当荔枝于现实世界的行走, 呼…………说到这里,你们还真的猜不出那个人是谁么?” 嘉措脸上露出了一抹很是荒谬的表情: “而且,那个人如果把脸蒙住,真的和一个女人,没什么区别啊。 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完全就是一个女人!” ……………… “你真可怜,同时,你也真可悲。” 解禀站在海梅梅的面前,目露嘲讽。 而本来打算维护海梅梅的辰光在此时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再言语,也不再发声。 “你也应该知道了吧。”解禀转过头看向了辰光,“你的大姐,并没有你以前所想象的那么美好。” 辰光看着解禀,道,“那你应该先问问你的老板。” “爱情会让人盲目,甚至,在我老板眼里,荔枝所留下的布局甚至是在证道之地对他的行为,反而让荔枝在他心底更加地加分了。 证道之地里,他一开始是想埋葬自己的单相思的,但是被荔枝的墓碑直接撞碎,最后只能埋下属于自己的卑微和寻常。 现在想想,似乎那句‘你不配’,也没那么简单。” 解禀的眼睛在此时绽放出一抹光芒,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接触到了一个真相,而真相的本面目,就是那个女人。 解禀是知道苏白父母以前的所作所为的,但是苏白的父母,距离解禀来说,年代实在是太过遥远的,而荔枝,那个很可能在复制那一男一女之前所走的路的女人,她留下来的布置以前在很久以前就开始着手的计划,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