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动不了一下,半点力气也无,登时露出几分羞恼,低声道:“偷袭!”
展昭:“……认了吧,就是不偷袭你也在人家手里过不了几招。”
白玉堂瞪他。
“我也一样。”
自那日在镇西城见过一次这位狐苏先生出手,展昭就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自诩武功不错,其实还差得远。
只是没想到这么一个武功绝顶的宗师级人物,却对郡主言听计从,连这等事也做得如此娴熟。
展昭眼看着狐苏手如残影,挥舞极快,三两下就把白玉堂变成个眉清目秀,颇有几分颜色的小丫鬟,除了个子高些,再看不出异样,心下不禁惊异。
又过了片刻而已,马车还没走到头,白玉堂看他的目光也是充满了不可思议,显见他也没有逃开这一劫。
刚打点妥当,马车一停,郡主就扶着狐苏下车,展昭和白玉堂个个低头,老老实实地随二人身后下了地。
便是骄傲如白五爷,其实必要的时候也很看得开,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很在意自己的颜面。
扮女人又怎样?
大门洞开,里面笙歌燕舞,十几个舞娘围着一美貌公子言笑晏晏。
地上的酒坛子空了好几个,空间里充满了奢靡之气。
狐苏哐当一声砸了桌子,醋意盎然:“滚!”他这一声咆哮,吓得歌女舞娘花容失色,绊倒的绊倒,惊呼的惊呼,乱作一团。
庞昱鼓了鼓脸,也露出一丝惧意,小声道:“还不快走,她,她可是只母老虎。”
不多时,一屋子娇媚姑娘就争先恐后地钻出屋,最后出去的还好心把大门关了。
白玉堂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人担忧道:“刚才那位姐姐醋劲好大,不会打侯爷吧。”
就这种侯爷,身为钦差,不想着赈济灾民,自己到是享受得很,本也该打。
方若华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瞪了庞昱一眼。
庞昱鼓着脸,趾高气扬地也瞪着方若华。
方若华无奈:“你这是做什么?”
庞昱咳嗽了声,脸上一红,却硬梗这脖子支支吾吾:“我是安乐侯,京城里第一等的纨绔,自然是到哪里都要享受第一等的待遇,而且安乐侯庞昱不欺男霸女,不贪污受贿,那也没意思不是。”
方若华招呼展昭和白玉堂坐下,笑道:“赈灾不力,欺压百姓的庞昱都在这儿了,怎么也跑不了,大家劳累了一晚上,也坐下歇歇,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