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至于尊驾,应该是无法主动对老朽出手的吧?”
段昌平笑了笑:“如果老朽没记错,纯阳宫的执剑人,是不能无故对诸侯王族出手的,除非天怒人怨,民生载道,而老朽自认在大理维护一方水土,并未失职,尊驾今日在此,怕是无法阻拦老朽的。”
“呵……老滑头!知道的不少嘛?”谢霄云嗤的一声,有些不屑。
眼见云冰卿已是跑远,段昌平再不理会谢霄云,朝着云冰卿逃离的方向追了过去,一阵夜风吹过,谢霄云赫然也是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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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冰卿此时正在艰难逃离,尽管双腿被废,但是以伞与剑当拐代步的她,竟也是逃的飞快,尽管她知道自己已经逃离无望,但是心里总归还是抱有一丝侥幸,还有着一丝倔强。
翻身进了一家大户府邸,云冰卿喘着粗气,看着来处的一排血迹,面色微变,立马撕下裙摆将膝伤绑好,又点了两处穴道,快速自另一个方向窜出。
“这样不行,纵使跑到城边,以现在的脚伤也难以施展轻功越过城墙,再这么下去一定会被追到……”
云冰卿心中暗自思量,在又逃了片刻后,索性一头扎进了驿站的马厩。
周围呛鼻的味道让云冰卿不禁将脸皱成了苦瓜,缩在角落的她只能默默祈祷着以大理王那等身份之人,不会来臭气熏天的马厩查看。
而就在这时,云冰卿身边的马不知是一旁有人紧张还是何故,大晚上的硬是拉出了一大坨热气腾腾的马粪。
“呕!”
这鲜明的味道让一天没吃东西的云冰卿顿时呕出了一口黄水。
鬼鬼祟祟的看了眼四下无人后,云冰卿默默的又翻了出来,眼睛一亮,一头扎进了一堆干草垛中,再不动弹。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躲在干草垛里的云冰卿都有了种度秒如年的感觉,此时因为双膝碎骨的疼痛,她的浑身已被冷汗湿透。额间亦尽是细密的汗珠。
不过好在谢霄云之前给的丹丸药力还有残余,不多时,虽然骨头还是碎的,但是好歹血是止住了。
就在她咬着牙默默隐忍之时,外面似乎有人缓慢走近了过来。
云冰卿顿时紧张起来,那人往哪走不好,偏偏就冲着这堆草垛径直走了过来,这让云冰卿心中一阵无奈,想是这血腥之气还是引来了追兵。
“死就死吧!杀一个算一个!”
就在云冰卿准备冲出草垛,与这人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