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给你们看看我们江绍府如今的特色,这云掌柜,名为宋卿云,乃是最近城中的风云人物,本是邀月楼宋掌柜独女,一直待字闺中,只因最近宋掌柜重病,又无人可用,之前的伙计也都走的走,散的散,遂不得不独自挑起这大梁,天仙一般的人儿,还尚未婚配,每日的媒婆子都能排上一里地去,酒楼更是天天爆满,不知多少慕名的公子哥儿来吃酒,就为了一睹云掌柜的风采。”童安恭给了卓依凡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不过还好厨子未走,这邀月楼的炒菜与清月酿,也是我江绍一绝,除了上京,其他州府可是绝对没有的。”
“哈哈哈哈!还是童兄懂我,这酒确实妙极,入口虽略为苦涩,但回甘却是意味悠长,清甜与苦涩交织,别有一番滋味,当真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卓依凡回味着入口的佳酿,看着门外,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刚刚我看到进来一叫花子进来,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掌柜的看,怎么也没见掌柜的与小二驱赶?还给了两坛酒?”
“他呀!一个落魄的臭道士!自两个月前云掌柜接过这酒楼,开张以来,几乎每天都会来酒楼买酒,风雨无阻,也不知哪来的钱,酒楼门口的楼阶旁每天都会看到他,这也算是这酒楼的又一大别景了。”童安恭调笑道。
“一个叫花子般的人,还能是哪来的钱,无非是偷抢拐骗,盘剥乞儿罢了。”卓依凡不屑的说道,而后又若有所思的想起了什么:“刚看他傍身的那把剑似是有些不凡,也不知是从哪拾来的。”
童安恭将盘中最后一块牛肉夹进嘴里,又喝了一口酒,回味了一番,笑着说道:“那把剑,又脏又黑,有何出奇?卓大哥若是看上了,我去帮卓大哥讨了便是,横竖给他一贯钱,臭道士便是欢天喜地了罢,这道士无半点武功,想来也是不会使剑,顶多也就拿来吓唬吓唬泼皮什么的。”
卓依凡也是一杯酒下肚,又看了两眼云掌柜,忽而起身道:“走,去看看!”
“得嘞!掌柜的,结账!”童安恭朝着柜台喊道,又指了指另外一桌:“这桌,一起!”
“客官,两桌一共四十八两银子。”走过来一名小小的女侍,看起来年方不过十岁,躬着身子软软糯糯的说道。
“这么贵!抢钱呢?”卓依凡眉头一皱。
“客……客官,我们清月楼的酒菜都是明码标价的,怎的就……”
“哎无妨无妨!”童安恭笑着打断了女侍的话语,掏出银子扔到桌上,熟稔的说道:“小丫,把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