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未见过的物质。这种物质会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力量,阻隔外面的水流。”
胖子听得一脸茫然,抬头问我:“叮当,我怎么没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见胖子和王援朝还没明白,便举了个例子:“通俗点说,这个大圆球可以释放出一层看不见的薄膜,也正是这层薄膜,把船和水隔离了开来。”
王援朝虽然还是不太懂,但也明白了一点,一脸惊奇的说道:“这么神奇?那咱们国家以后造潜艇,就不用那么复杂的技术了,绝对可以赶超美俄几十年啊!”
“你想的美。”胖子撇撇嘴:“虽然说胖爷我也不咋懂,但至少知道这大圆球肯定是天下罕见之物,否则美帝国主义早就发现了,还轮的上我们?”
见气氛慢慢缓和,我也兴致浓浓的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行啊,白芙蓉同志,思想觉悟有提高啊!”
“那是,你也不看看胖爷是谁,胖爷我可是正经八百的共产主义战士。”
“咳咳……”
就在我们几个开始相互打趣的时候,一阵轻咳声打断了我们的交谈。
顺着声音,我这才注意到四姑娘那白皙的下巴一直在滴血,胸膛的肌肉也是血淋淋一片,当下从背包里翻出所有的绷带走了过去说道:“怎么样四姑娘,伤得重不重?”
见我要给他包扎,四姑娘摆摆手:“都是些外伤,不碍事!血一会儿会自己止住的。”
“那怎么行?虽说你是不死之身,但伤口愈合也需要时间。”说到这,我强行给四姑娘包扎起了伤口,并且拿毛巾将他那清秀脸蛋上的淤血擦的干干净净。
见我执意如此,四姑娘也就没拒绝,任我摆布。
将四姑娘身上的伤口重新包扎完毕后,我们几个也开始清理各自身上的伤口。
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血战,我们的注意力全都在大蟒身上,根本没注意自己伤得多重,等到开始清理的时候,才发现大家身上密密麻麻的有很多擦伤和撕裂伤。
那些伤口虽然没伤及要害,但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尤其那条大蟒还有水泡攻击过我们,我们脸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人刚一松懈下来,浑身就疼的厉害。
胖子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哭爹喊妈。
我听得心烦,就让胖子小点声,也不怕丢人!
没想到胖子死不要脸,根本就不在乎,反而变本加厉的大喊大叫,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身上的疼痛。
我拗不过胖子,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