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和人家男子结婚后一日就守了寡么?”那老人说。
“守寡?”云未尘有些奇怪,他只知道周兰和卢奏柯没有在一起,并不知道他们曾经成过亲,而且,守寡的意思,不是说卢先生死了么?
“是啊,年轻人,你有什么事么?”
“是的,我找她有些事,麻烦您带我去一趟,好吗?”云未尘说。
那老人家半信半疑地仔细看了看云未尘,说:“你若是没有事情,那我可不好带你去人家家里,您说呢?”
云未尘似乎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
然而,那银子还没完全被取出来,就被那老人家拦下了:“我已是一只脚踏入棺材的人了,公子就不必拿这些东西来敷衍老夫了。”
云未尘有些意外,不过立刻明白过来,这一定是个世外高人,是金钱所无法诱惑的。
“那,老人家,您要怎样才肯给我指个方向呢?”云未尘虚心地说。
“心若诚,怎么会找不到呢?何况,我已经说得够多了。”老人家笑呵呵地说。
云未尘愣住,不过还是十分有礼貌地谢过那人,自己朝着旁边的十几间屋子走去。
寡妇,这个人的身份特殊,家里应该不会太大太热闹。周兰惠质兰心,住的环境一定也搞得十分素净。
如此,他的目光锁定了在偏僻的小角落的一家用篱笆围起来的不大的木屋,随即走了过去。
靠近后发现,有一个农妇打扮的人,正背着他在院子里浇花,虽然已经不再年轻,可是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的都是呼之欲出的那种气质。
那农妇似乎是感觉到背后有人,直起弯着的腰,回头看到一身清冷卓越的云未尘,随后礼貌地笑了笑。
她一回头,云未尘几乎就可以确定了,这个人就是周兰,她的眉眼,几乎和十几年前的时候的画像里一模一样。
云未尘上前,说:“能否借一步谈话。”
那女子眉眼之间渐渐抹上了一层不易被发觉的惆怅,她轻声说:“公子这里请吧。”
云未尘想,聪慧如周兰。看见他的那一刻,必定就明白了他此行来的目的。可是,她只是一个弱小的女子,无力反抗,只能接受命运。
云未尘忽然觉得很悲哀。
可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使命,他云未尘现在的使命,就是要带回周兰。
他想了想,更加坚定地走进了那件简朴的屋子。
周兰沏了一壶热茶,对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