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我跟你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帮上点忙。”
那孩子当然一口答应了。
我倒想起件事:“你刚才进门的时候就瞅我,那会儿你可还不知道是我呢。”
“姐姐身上的味儿……不一样,香。”
“哦,这倒是……”
我虽然不喜欢用胭脂水粉,但是头油还是要用的,气味再清淡还是香。虾叔一个老头子,身上当然不会有这种味儿。
那个小忠看起来好多了,青紫淤伤没消,不过内腑和筋骨还好没大碍。这孩子挺清秀的,这个小俊跟个小金童似的,他哥哥自然也不丑。
“哥,这……”
“我是住在虾叔那里的,顺路来看看。”我可不想这会儿又惹的床上的伤者激动来谢我什么的,替他把完脉,我身上的倒没有合适的伤药,子恒那里想必有,回去翻一翻。
小俊还要照顾他哥,我自己晃晃悠悠回来,跟虾叔说想找伤药,他还正在切菜,让我自己去屋里拿,小抽屉里有,只是不太多。
那是间书房。
我翻了翻,找出两小包药来。子恒不在这儿常住,药不多也是自然的。
我再翻翻,治内伤的也有,外用的也有,药末闻起来有点点腥气,应该是海里的药材,和陆上的不一样。
我把药往袖里一掖,推门出来。还没出院子,就听见虾叔气的断喝一声:“滚!滚出去!咱这院子虽然不是好地方,也不是人人都能进来的。”
我一听这调,就知道来的是谁了。
探头看,果然是小心。
说实在的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她正经叫什么。这是我的一个毛病,总不爱记别人的正经名姓,陌生的时候不好意思张口问,熟了以后觉得,都挺熟了还问人叫什么太失礼,更不好意思。最尴尬的是怕问了以后记不住,那才难为情呢。
我站在那儿,看她穿着一身水绿的衣裳,真是仪态万千。别人的时光都沉积在脸上身上,有的光彩熠熠,有的沧桑沉稳,我的时光却都一觉接一觉的睡过去了,真是虚度年华。
这些年我只长了功力,没长什么心眼儿。相形之下,我身边的人,倒是一个比一个复杂难懂了。
就象小心,说实在的,我看到她,什么感觉也没有。
不觉得恨,也不觉得有什么别的情绪,就象看到陌生人的感觉一样。
她到底在折腾什么啊?她不是一心想攀高枝么?攀上了之后为什么又转回头来找被她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