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耗了我们一下午功夫,预计未来两天也得交给它了,凤宜和子恒倒是休闲工作两不误,一边看礼单,礼物,一边下头上棋还小声商量什么事,我坐在一边,一边看礼单一边嗑瓜子儿,嗑的喉咙直冒火,再咕咚咕咚灌凉茶。
有种错觉。
好象时间根本没有经过中间那段,就跟在桃花观的时候似的,两个大人物下棋,我是个小角色,自己蹲墙角。
其实凤宜想教我下棋,只是我这个人天生没有这根筋,教我弹琴我拨的象弹棉花,教我下棋我一边头晕一边渴睡。就算不让我下,让我在边上看,我一眼望去黑白交杂,横纵交错,一两眼还能看,多看几马上觉得天旋地转,这不是假话,是真的,试了好些次都是如此,后来晕的都想吐,这棋我也学不了。
“三八。”
“嗯?”
我转过头,子恒微笑朝我招手,凤宜正打开个盒子看东西。
“什么事?”
“三七给你送了礼物?”
“哦,你知道啦?”我回头看看,肯定是灰大毛说的,我转回头来:“我没看,也不想看。”
“这就对了,遇事一定要谨慎。你这个马大哈习惯了,须知防人之心不可无。”
“哈哈,这个嘛,我倒是没想太多,就是纯粹没兴趣。”
“有兴趣也不能看。”
“是是,我记得。”我觉得自己还跟个小跟班似的,答的特别顺口特别狗腿。
咳,虽然结了婚,我现在不大不小也算是凤夫人啦,可是好象所有的东西都没变,绝没有那种翻天覆地,让自己都瞠目结舌的大变化。
这样好。
我觉得原本在云霄里飘飘的心,慢慢沉淀下来。
其实,麻雀飞上枝头,和凤凰站在一根枝上,也没变凤凰,哪怕再粘一身彩色羽毛,那也不是凤凰。麻雀还是鸟呢,同族都变不过去,让蜘蛛变,那就更扯了。
我还是我。
我还是我自己。
“对了,还有一事……”
“唔?”
“你这人太懒,心思太单纯,这个盘丝洞,人多,眼杂口杂耳杂。不要以为都是蜘蛛老鼠,没别的族类就安全了。”子恒低声说:“不然的话,这么多礼物要整理,大毛为什么只让这三个来帮忙?难道是欺负他们三个新来的吗?”
呃,子恒要不说,我还真觉得大毛是在欺负调教朱英雄他们仨呢。
“他们三个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