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华犹豫了下，“我想……，我还没有想到，不知可否先行记下？”
椎夜面色一沉，看向林霜华，你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吗！
妖主倒是无所谓，“可以！但是，”话锋一转，“我想要知道你在黄河龙宫中的一切，还有宁明的每一句话，还有那条黑龙！”
林霜华看想妖主，眼神坚定，“抱歉，我答应过先生，不能泄露关于黄河龙宫中的一切！”
椎夜面色阴沉，这个林霜华有些不识抬举。
妖主一笑，“连我都不行吗？”
林霜华站起，恭敬行礼，“妖主，你身为妖界至尊，原本我对你应是无所隐瞒，但是，男儿一言九鼎，我既然答应了先生，就不能反悔！纵然是死！”
“放肆！”椎夜怒喝。
林霜华站立不动，不言便是不改口。
“即使在我的面前，你还是称呼宁明为先生，”妖主细语，“看来你真的对他很敬重，连我都不如。”
“小妖不敢！”
“没什么不敢的，”妖主伸了个懒腰，显得很自然随和，“现在时代不同了，妖界跟着人间在变，你们也跟着人间在变。”
林霜华咬牙，他知道妖主说这些话是在给他施压，“妖主，关于黄河龙宫的一切，我真的不能告诉你，但是，关于屠鹿长老……”
林霜华还未说，妖主便轻飘飘道，“他死了。”
既然妖主已经知道了，那林霜华也就闭口，没有多说什么。
“屠鹿身死在黄河龙宫中，乃是我妖界的一大损失，但是你带回了一角天鬼飞仙图，又是我妖界一大幸事，但是，屠鹿的那角神图又被盗了，乃是大不幸，”妖主起身，看了一眼林霜华，转身向外走去，“看来我妖界乃是多事之秋啊。”
椎夜怒目看了一眼林霜华，眼神警告，紧跟妖主。
林霜华看着妖主和椎夜犹豫了片刻，直到两人快要走出门了才赶紧叫道，“妖主！”
“嗯？”妖主驻步，“还有事？”
“先生说……”林霜华犹豫了。
“有话就说！”
林霜华鼓起勇气，“先生说，我拿回天鬼飞仙图，妖主定然会见我，而我可以向妖主索要一物。”
椎夜眼睛轻眯，看向林霜华。
妖主笑着，“回答我，是你想要，还是宁明想要？”
“我也分不清。”
妖主略微犹豫了下，“说吧，他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