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并列,一轮冲杀,东西两头各出二十骑,分别由一名武力不俗的校尉带头,战死殆尽以后,屋顶箭矢就会一拨拨激射投下,不给魔头喘息机会,当下一批骑士冲至,就停弩不动,恢复臂力。这里头有一点很关键,除去巨仙宫五百金吾卫骑兵,还有三十几人的黄金甲士,专门针对敦煌城内犯禁的武林人士,这些人不擅长骑兵作战,就被姑姑偷偷分散藏入冲锋队伍,每次两人三人,伺机偷袭刺杀,屋顶上也安插有一批,他们准许败退,身份和职责形容刺客。如此一来,第六次骑兵冲杀中,魔头就力竭而亡,被马蹄踩踏成一滩烂泥。”
徐凤年点头说道:“这很像咱们北凉军当年对阵一剑守国门的西蜀剑皇,都是铁骑和死士双管齐下明暗交替,加上那名皇叔也心存必死之心,这才有了那让整座江湖寒心的一幕。上次沈门草堂,说到底还是少了一个一品高手坐镇,而且配合不够娴熟,那批弓弩手数量过少,造成不了实质性伤害,否则我绝不可能那么轻松下山。我很好奇两百年前吴家九剑是如何破得北莽万骑,敦煌城这边有没有文献秘录?”
红薯笑道:“姑姑是个武痴,除了珍藏兵器,还有一些冷僻秘笈,再就是喜好点评天下武夫,都写在纸上,奴婢对这些都不怎么感兴趣,回头去跟公子翻出来。”
徐凤年玩笑道:“你放心,我一时半会不离开敦煌城,想看看一座城池是如何运作的,所以这件事上不必藏藏掖掖。”
红薯搂着徐凤年胳膊,那一团重量真可谓是分量惊人,笑道:“奴婢哪敢糊弄公子。”
徐凤年感慨道:“这里真像是皇宫大内。不知道天底下最大的那一座,是怎样的景象,早知道当初碰上四入皇城的曹长卿,多问几句。”
红薯笑道:“这里倒是也有宫女宦官,不过不多,就几百人,不好跟太安城皇宫去比。太安城出了一位人猫韩貂寺,跟曹长卿死磕了三次,实在是阉人里的奇葩,奴婢这巨仙宫,大小老幼宦官都没出息,倒是宫女个个姿容上品,姑姑以前跟五大宗门里第四的公主坟一位密妃宗主以姐妹互称,这个门派是北莽第一大的大魔教,女子居多,极为擅长蛊惑男子,采阳补阴,调教出的女子更是绝品。巨仙宫的敦煌飞仙舞,就脱胎于公主坟的一门绝学,公子要不要看?只听说有无数男子瞧见了后丧心病狂的,没听过有谁还能老僧入定做菩萨的,因此又有长生舞一说,意思是谁能不动如山,就算是证道长生了。可惜敦煌飞仙舞比较公主坟的长生舞,只得了三四分精髓。”
徐凤年直截了当说道:“不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