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次是没有弄反。
音音把衣裳套好,袖子伸上。衣带系上
系衣带的时候她已经清醒了大半了。渐渐起起来了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她好象是和拾儿在一起吧?
她睡不着,拾儿在她窗外站着。后来他们解开了误会,靠在一起说话,聊天,看月亮
后来呢?
后来她就没印象了。
拾儿是什么时候走的?
师父又是什么时候来的?
师父不会看出来什么吧?
应该不会的。
秋秋乐观的想,拾儿肯定在她睡了之后就自觉的走了。师父肯定是早上刚刚过来叫她起床的,事情当然没有被拆穿嘛。
再说,师父如果撞见拾儿,哪会象现在一样平静啊?这个早上肯定是鸡飞狗跳不得安生了。
为了确定一下。秋秋洗过脸梳辫子的时候,有些小心的问了一句:“师父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严姑姑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才刚过来。”
徒儿那副有点心虚的小模样,严姑姑都看在眼里了。
这傻丫头。
她哪知道白峰主的的城府和厉害啊。
严姑姑一瞬间有了一种乖徒儿要被拐骗的危机感。
秋秋是她徒儿,她最了解。这孩子胸无城府,大部分时候都大大咧咧的,没点儿心计。这样的性子,在白峰主面前,根本和张白纸没什么两样啊。那肯定是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半点儿怀疑都没有。
如果徒儿将来要找个人双修的话,严姑姑也更愿意她找个宽厚憨实的人,而不是白峰主那样的。
修为是一回事,可是严姑姑更想找个能护着徒弟,体贴她,爱惜她的忠厚人。
白峰主哪一方面都和忠厚两个字扯不上关系啊。
严姑姑深深的纠结了。
如果秋秋只是自己徒弟,白峰主中意她,严姑姑想拦阻一下还师出有名。自己是当师父的,徒儿的事她当然有责任也有权利管,在修真者的认知中,师父的权利是绝对的。
可是
白峰主有一个强力的不容抗拒的理由。
他和秋秋是有一段前缘的。在很久之前,他们甚至已经结为了道侣,他们之间的情义深厚缠绵,甚至可以为对方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他们已经是道侣了,这让严姑姑还怎么拦?
更何况,徒儿现在虽然没想起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