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强项,随便学一下,就能考得很好,这可并不是吹牛。
但是做为一个学生,不管你学的怎么样,上课的时候你都得好好的听着,这是对一个老师最起码的尊重,陈十一坐的很端正,听的也很认真,但是没过多久,忽然听见身后那个死胖子在后边小声的叫道;“哎,乡下来的,哎,叫你呢?乡巴佬,你为什么穿得这样的土呢?……”
陈十一不理他,我爱穿得土一些,关你妹的事啊,但是有些人并不是说你不理他,他就会走开的,就像是苍蝇一样,你越是不理他,他就会越发的趴到你的脸上得意洋洋。
这胖子,见陈十一不理他,他就拿个笔在后边用笔尖戳陈十一的背;“哎,土老帽,叫你呢?听到没?……”
陈十一往前坐了坐,紧贴着自己的桌子,这个时候,如果这个胖子识趣的话,好像已经可以收手了,但是,他却得了寸,更进尺了,也往前伸了伸胳膊,并且戳了还更用力了,这就好像有点给脸不要脸了。
陈十一皱了皱眉,心说,土你妹,还来劲了是不是,心里轻叫了一声;“小可,把桌子给他推倒。”
那死胖子正拿个没笔没轻没重的捅陈十一的背,忽然桌子往后一倒,就听“哎呀”一声叫,接着“扑通”“哗啦”一片声的响,胖子仰面倒了下去,桌子,还有一桌子的书,一下子倒在了胖子身上。
这一下子动静可不小,同学们都瞪眼向胖子看过来,老师瞪着眼道;“严庆阳,你干什么?”
“老……老师……我……”胖子心里还奇怪呢,这是咋回事?好像有人推了自己的桌子一下子一样,但是,哪有人啊,倒是自己正在捅别人。
老师问道;“你怎么的你?”
胖子连忙道;“不好意思老师,我……我刚才坐滑了。”
老师瞪了一胖子一眼道;“赶快坐好,要上课了。”
“是是。”胖子连忙爬起来,将自己的桌子扶起来,书也拾了起来,脸红脖子粗的坐了下来,老师也不再理他,继续讲课。
这死胖子严庆阳心里头却是越想越不对劲,刚才,真的好像是有人推了自己的桌子一下,可是,前头就是那个死土老帽,但是人家离自己远远的啊,这是怎么回来?
他想了半天,不觉老毛病又犯了,再一次拿笔捅陈十一;“哎,土老帽,刚才是不是你推我的桌子?土老帽?叫你呢,听到没有……”
“哎呀――”这一次更狠,胖子一下子倒了出去,差点把后边的桌子撞倒了,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