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了吗?”
太子坐着,抬头忽然感觉愈发看不清景宣眼里闪耀着的究竟是什么?
“还是说,殿下准备把臣弟关在这里一辈子。”
太子苦笑一声,“我来,是想告诉你,康玉翡失手了。”
那一瞬景宣的脸上似有惊讶神色划过,但很快又归为平静,“臣弟不知太子殿下的意思,太子妃娘娘怎么了?”
“这是你第几次想杀我了?”太子好像并没有听见景宣的问题,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从宸妃娘娘开始,实在太多,只怕你都记不清了吧。上一次,回宫路上,安排十多名杀手伏击我,还假装与镇北侯府有关系,再上一次,假冒康玉翡进宫行刺……”
“怎么?太子妃娘娘是假冒的?”景宣一副震惊的模样看着太子。
太子一下笑出声来,这情真情假,戏真戏假,如今他真是觉得自己有够迷糊,完全辨不清楚。若不是早就看到袁新刚拿回来的那些证据,怕是他又要怀疑自己了。
“赵宝江,拿上来吧。”
赵宝江捧着一盒子走到景宣面前,打开来,里面是一只簪子,有几张供状,几封信,还有一块玉佩。
“什么意思?”景宣很从容淡定,挑挑眉头,一副轻蔑的姿态。
“不眼熟吗?簪子和玉佩。”
“玉佩倒是有些眼熟,像是……”
“你的玉佩。”
景宣不慌不乱,淡淡一笑,“臣弟以前好像真有块这样的,不过,这些物件臣弟从未在意过,想来,很久没见过了。”
“你是说丢了?”太子摆摆手让赵宝江下去。
“或许是吧,要不臣弟差人找一找。”
太子看着他那种不以为然的表情,此时此刻才明白,这个四弟,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从前的可爱懂事、谦虚诚实,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模样。
“景宣,我不想和你多费唇舌,做没做,懂没懂你心里清楚。”太子抬眼看着他,目光坚定,“我来只不过想告诉你,你做的事情,都算在你头上。镇北侯府不会被你拖下水。”
景宣眼神飘忽一抖,似乎听到这话才让他有些发慌。
太子慢慢站起身来,直勾勾的盯着他,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镇北侯府?臣弟还是不懂,您刚才说太子妃娘娘是假冒的?”
他的眼神游移不定,似在思索对策,在自己的步步紧盯下还是立刻捉到问题的关键,康玉翡。
太子此刻才明了,难怪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