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仔细玩味这句话,片刻后,对袁新强说道,“新强,你也不必花时间了。就当没发生过吧?”
就当没发生过?这话听着不像是太子对待镇北侯府一贯的风格。李楷试着细问下去,“殿下,人证虽然没有了,但是物证还在,总还是能查一查的吧?”
“若是能等我大哥回来,连上镇北侯府那条线,这事应该能查清楚的。”袁新强似乎也不想就此放弃。
太子脸色阴沉下来,“安排这事的人过分聪明,过分聪明的人最喜欢布这样的局,用栽赃来洗脱罪名,而且栽赃自己最稳妥,他一定安排的妥妥当当的,证据,怕是找不到任何破绽。”
“殿下是怀疑康玉清安排的刺杀一事?”李楷对太子的意见很是怀疑,康玉清虽身在镇北侯府,但似乎从不过问朝中之事,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生意,写自己的文章。再者说,镇北侯府行刺太子,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可是,镇北侯府为何要这么做呢?”
“对啊,为何?”太子起了身,拍拍李楷的肩膀,“有没有想过他们的目标可能并不是我?”
这让李楷更加疑惑,“那是谁?”
“康玉翡。”
李楷拼命摇头,他觉得不对,这一切都说不通,”假使这位康玉翡是冒充的,此刻镇北侯府也没有杀她的理由啊。”
“理由?她在我身边就是理由,一句话,一个姿态,都可能暴露她的身份。只有死了,才会无法查证。”
太子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李楷一直觉得此事的走向有些怪异,“殿下还是不要随意猜疑,草民觉得此事,还是查一查,让人安心。”
“微臣同意李公子说的,望太子殿下准许微臣继续查下去。”
“那就查吧。“太子点点头,”新强,你继续查吧,不过动静不能太大。”
“是。”
这一日,早早的就现了阳光,大地一片暖和和的。康玉翡歇了几日,眼睛重又复了光明,赶上好天气,便穿好衣服,打算到院中晒晒太阳。
“郡主,秦太医可交代了,今后,可不能在受冻,不能在置气,不能在伤心了。”方妈帮她把衣服拢了拢,脸上一千个不放心。
“知道了,知道了。你看,家里的事,我这几天问过了吗?”康玉翡笑的温和。方妈才准了自己出门,她可不舍得因为顶几句嘴,失了这样的机会。
院子里空荡荡的,易敏又不在。
“易敏又出去了吗?”
“没呢。”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