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话让杜夫人听着,也放声哭了一声,又收住泪对张昌吉道:“我的儿,我没有儿子,我最疼你。这事情要怪哪一个,你可要记清楚了。”张昌吉咬牙道:“姨妈放心,这事儿我安排妥当。不过上次对姨妈说过,这事儿我不能出面。酒楼上指给郑公子看,是正巧遇到他们在。以后得有个人往楚家传话撩拨,姨妈可想了人?”
两个人走回房中,杜夫人屏退丫头,告诉张昌吉道:“有一个卖花卖针线的刘婆,常往大家宅门里走动,这个人和我相熟,前几年犯了马泊六的案子,这把柄还在我手里。让她去撩拨,这事儿一定能成。”杜夫人狠狠地道:“不仅是那贼丫头,还有庄家那贱人,我都不会放过。”张昌吉吓一跳,提醒姨妈道:“一个丫头作弄过也罢了,公子们对丫头,都是一时心性,玩过就了。庄姑娘是千金小姐,这如何使得?”杜夫人对张昌吉道:“你附耳过来。“在张昌吉耳边说上几声话,张昌吉连连称是,对姨妈翘起拇指:“这计策高!”
被人算计女儿的杜夫人眼中露出阴狠:“我女儿不成,她们个个休想!”
小初在家里歇了这些天,总算是可以出门了。孙二海赶着车,赵进也跟着。马车行到长街上,赵进问孙二海:“咱们哪里去?”街上看着这车不错,外面还跟着两个人,其实里面呢,是败絮其中。坐着的人,不过是家里一个丫头。赵进这个管事的,觉得很是别扭。可是二夫人说过,他不得不跟来。
孙二海出身于市井中的坏人,对于迎来客往是很不陌生。明明看出来赵进的不自在,他还是嘿嘿笑着套近乎:“这个得听她的。”然后小声道:“她呀,去的地方都一般。”赵进哼一声:“我想也是。”
今天马车是去秦记铺子,车上有赵进,当然不会去龚苗儿那里。马车停下来,赵进更是不自在,这象是我们跟着她出来买绣花钱一样。居然跑到这杂货铺子里来。这里看着小东小西也有,大些的如屏风玉器也有。虽然铺面不大,看着也是姑娘们爱来的地方。赵进就鼻子里哼一声。
哼过见小初下车,对着孙二海和赵进笑嘻嘻:“我会个熟人,你们进来坐坐?”孙二海先推辞:“我外面看着马车。”赵进留心看看,这铺子应该还有后院。要是小初从后门走了去会人…..赵进想想不行,他就下来跟着进去。
芳香迎出来,和小初一起请赵进到屋里坐,赵进坚决不肯,就坐在院中。和两个女人在屋里坐,赵进这个男人,觉得自己尴尬。他在院中坐着,看来往伙计们搬货。再打量后门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