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来时给公子递茶送水,是谁敲打过我?”夏绿不以为然:“丫头们来,都是这样过来的。你为这个记仇?”
冬染更是冷笑:“说一句不害羞的话,你我都是有亲事的人,难道自己不要脸,亲事不要偏往公子房中去。春红防人防得过了,就象秋白这样,明知道公子对小初不一般,说不出来哪里忒好,也是直接进到房里侍候。她再和小初对上,就是折公子面子。你不劝她,我是懒得劝,来年你也是放出去的人,我也要出去,管这里乱成什么样,难道公子不管!”
夏绿长长叹气:“这话我都明白。就是你时常劝我公子面前揽件事儿去,不是我不听你的,你也听我一句。二老爷是长辈,家里现有老夫人在都不说他什么。公子同二老爷越发的不好,我们做奴才的还是别搅进去,免得城门受火,祸及池鱼。”
正说着痛快,院门口出现一群人,为首的妈妈道:“冬染姑娘,到时候查上夜了,”冬染顾不得再说,这就过去。这一行人走开,夏绿对着夜色愣愣看着,冬染说的固然有理,自己想的也觉得不错。正想得不可开交,楚怀贤回来,夏绿忙迎上去:“公子回来了?”
楚怀贤回房的时候,二老爷往房外走。二夫人在后面着急:“你哪里去?”二老爷怅然,回身挤出一个笑容:“心里闷,我外面逛逛就回来。”二夫人追上几步:“湘芷刚好,老夫人也去看过,怀贤又大度能原谅,你闷的是什么?”二夫人皱眉:“外面哪朵儿野花好?”
二老爷哭笑不得:“你这样谈吐,还要怪我不中,我中了你能当官夫人吗?让你无事和大嫂学学,大嫂从不这样说话。”二夫人来了气:“妯娌三个,我连三弟妹都比不上,还敢比大嫂。”这话里有话,伸手可打门帘的二老爷转回身子:“又有什么事情?”
二夫人哼一声道:“三弟妹今天对老夫人说,三弟要和怀贤一起下科场,说他夜里通宵读书,要添顿夜宵儿补一补。又说劳烦大厨房上不方便,她要自己出体已在房里读,问老夫人行不行?”二老爷来了精神:“这是要开小厨房?”二夫人撇嘴:“我也是这样想,她说是自己出体已,真的自己房中煮成惯例,以后要炭要水要东西,难道不给?要是不给,三弟不中,不是你我的地错。”
“母亲怎么说?”二老爷问道。二夫人道:“母亲今天说不麻烦,又说我多辛苦一些,按着怀贤的例子给三弟。老爷你想想,怀贤夜里常出去玩的人,偶然在家里用一次,不过是问过他的小厮,说他在家才煮上,现在三弟也要,那就是天天要有,而且你我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