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气,但是也没有让她们坐下。带着和气地笑容,表姑娘微笑:“这两位是京里哪一家的人?”小初和芳香用眼角对看,这位表姑娘意思,把我们都当成姨娘一流。
珠娘恭敬回过话,表姑娘一笑,笑得不言而喻:“楚家的丫头?京里只有楚少傅家是最大,”珠娘回道:“正是楚少傅家,是长房公子房中的丫头。”小初涨红脸,不愿意再看表姑娘那一笑,只低头装怕见人。
表姑娘再问芳香:“铺子的大娘子?也有这样的知己,倒是应该常来往,也有些时新儿的东西用用。”小初听在耳朵里,句句是讽刺。偷眼看珠娘,混然听不出来。
“表哥去了京外,你跟他这几年,也应该知道他,就是一个爱玩。他带了你来,我本不该来这里。不过是表哥临走时对我说,要来照看才行。”表姑娘说话底气十足,小初和芳香在心里为珠娘捏一把子汗,这样的正室,以后怎么侍候?
表姑娘话锋一转道:“幸好你有这些知己来往,倒也不愁寂寞,这样也好。以后常来往,比一个人闷着的强。”林小初心中想冷笑,当事人不是她,她冷笑不起来。一个丫头,一个杂货铺子的老板娘,在表姑娘眼中,是可以和珠娘常来往的人。
训话似的话说过,表姑娘款款道:“你有客人,我就走了。我来看过了,还算是有规矩,等表哥回来,我也可以对他交待。”丫头上前扶起表姑娘,走上两步,表姑娘转身问林小初:“楚老夫人可好,湘芷姑娘可好?”
小初不抬头,是不想看她:“我是公子房中扫地的丫头,只弄扫帚把儿,没福气到老夫人面前。大姑娘只知道病着,也不曾去看过。”表姑娘微微一笑,在小初头上几根精致的金簪子上扫过,含笑道:“楚家扫地的丫头,也穿戴得这样漂亮了。几时让我的丫头,也跟着学一学。”
珠娘出去送表姑娘,跪伏在地送她。小初和芳香在房里大喘气,同时说一句:“我的妈呀,”哪里出来这样一个让人不能喘气的人。珠娘再进来,小初不说话,芳香也不说话。各自找着一个位儿坐下来,只对着珠娘看。
珠娘喜滋滋,也找个座儿坐下,因小初和芳香对面而坐,珠娘看过,坐得离小初近些,对她们笑逐颜开:“公子虽然不在,也托了表姑娘来看看。”小初幽幽叹一口气,这就算那牌名儿上有名了是不是,还不如默默无闻呢。
芳香很直接:“公子愿意出多少钱?”珠娘一愣:“这个,我还没有说。”房中重重一声唉声,是小初和芳香两人一起出声。珠娘掩口笑:“不是今天就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