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进饮食,这病就无妨。”要知道林小初,是自己钻了牛角尖儿,然后堆在心里,饮食上就吃不下去。
“如你所说,我就放心了。”楚怀贤其实并不放心,不过见邹太医面上极是认真,打心里有一半儿相信他这话不假,还有一半就是自己告诉自己,医生都说了,当然是对的。
拿了药出门,走在街上熙熙攘攘人流中,进喜儿道:“公子,这药,有这么贵吗?”就全是人参、鹿茸,也不能贵成这样吧。楚怀贤叹气:“再贵些又如何?”进喜儿不说话了。公子此时花钱能买小初的命,他都是愿意的。
小初的病有这么严重?进喜儿说过,立即在心里“呸呸”几声,这是少夫人,又小初小初地喊她了。眼前浮现出的,是小初以前说话不让人的时候。自从成了亲,进喜儿少见过小初,他就是心里不敢相信,这么样一个心里有成算的人,应该自己能排解。怎么能突然病得这么狠?
反正看公子的神色,小初象是重病奄奄一息的样子。其实进喜儿如果能见到小初,就会明白,楚大公子担忧,其实是忧心过了。这也不能怪他,小初一开始饭都不怎么吃了,看起来,当然是吓人的。
花了一大笔私房银子的楚怀贤,觉得自己是在尽人力。至于天命,小初已能下地行走,象是看着不妨碍,但是人力还是要尽。
回到家中,下马石前下了马,几个管事的一起喜笑呵呵过来。楚怀贤打起精神:“父亲那里,有什么事情?”以楚怀贤来看,他中了,再没有别的喜事出来。要有,也是父亲楚少傅。
几个管事的抢着说话:“是公子的喜事儿,也是老爷的喜事儿。”楚怀贤含笑:“我的?”管事的笑得都傻乎乎了:“公子,少夫人有了。”
“有了!”楚怀贤不是一下子就喜欢了,而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晚晚尽人力,自己心里,还真的是打不准儿。说白了,是心里盼着小初赶快有,又觉得她的身子不靠谱。乍听到这句话,楚怀贤下意识说出来的不是反问句,而是惊叹句!
“谁把的脉?”楚怀贤说过,就知道自己糊涂了,再道:“张太医还在?”管事的见公子虽然还没有笑逐颜开,却是穷追不舍在问。一个资历最老的管事笑呵呵,那面上笑容,象是他家里的有了一样,回话道:“张太医刚回去了,他看过,回过夫人,夫人亲自请他再看一回,又把了一回,依然是喜脉,公子,这是喜事儿呀。”
楚怀贤还是觉得云里雾里,他必须得立即见到小初问个明白才行。当下含糊地道:“我知道。”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