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上了珍珠,在钱小山和贾萌的指引下,一行人往魏琪的家走去。
魏家家业很大,府中的丫鬟更是数不胜数,但同时,这下下人们要遵守的规矩也非常的多。
就比如魏琪,她在进入魏府之后,因为表现突出、任劳任怨,而且人也十分机灵,所以很得主子的赏识,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被赐了姓氏,和其他粗使丫鬟有了很大的区别。
饶是像魏琪这样受宠的丫鬟,在生了病之后,也要被迫离开府邸,回到自己家中养病。
一行人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马车在钱小山的指引下停下来,她指着前面窄窄的一条小巷,说道:“夫人,魏琪家就在这条小巷的尽头。”
卖去大户人家做丫鬟,虽吃穿用度上会比之前好很多,而且每月的月钱还能贴补家用,但那毕竟是任人差使的活,但凡能养活孩子的家庭,是万万不会卖掉女儿的。
所以,在看到那条窄窄的,连马车都过不去的一条巷子的时候,小满只是皱了皱眉,面上并无十分明显的讶异之色。
她在珍珠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小心地拎起裙角,躲开地上那些已经结冰的泥水,在钱小山的带领下,进了小巷,往魏琪家走去。
刚走进那条略显阴暗逼仄的小巷,众人就听到了不远处呜呜哭泣的声音。
再一抬头望去,只见小巷尽头处的一户人家门口挂着白布,门口张贴着一张白纸,内里隐隐有男女低声哭泣的声音传来,愈发衬托这小巷诡异。
小满没有来得打了个寒颤,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袍子,皱眉问道:“那是怎么了?”
贾萌也有些不解,她向前走了两步,踮着脚尖张望一番,而后回头说道:“好像是有人在办丧事。”
“我去看看!”钱小山自告奋勇前去。
小满、珍珠和贾萌几人等在原地,眼看着钱小山小跑着上前,又进了门,但却半晌都没回来,她们不免有些心急。
“怎么还没回来啊,我都快冻死了。”贾萌小声嘟囔着,顺势张开手对着手心哈了几口气,而后搓搓手,皱眉揣袖望去。
小满亦是有些着急了,今日的天气非常不好,天气阴沉沉的,北风一个劲儿的吹,这小巷又窄又暗,好似所有的风都吹进了这条小巷。
“珍珠,你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她催促道。
珍珠忙不迭应了,而后小跑着上前,但还没等她走近,钱小山恰巧也就出来了。
她上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