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还有周潇潇吗?按理来说,你们才是最亲近的人呐!我一个外人,一个想要陷害你女儿的人,哪里能称之为亲人呢,你说对吧?”
周夫人还想在说些什么,但却被周潇潇一把攥住胳膊,周潇潇看着她,说道:“娘,您现在看清您这位好姐姐的嘴脸了吧?口口声声要给我找个好人家,可到头来呢?选了个猪头!咱们初来乍到北安,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她又要赶我们走,您想一想,这样的人还配得上您称她一声姐姐吗?!”
说完,周潇潇抬眸看向张夫人,瞪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您可真是我的好姨妈呀!如今终于露出真面目来了吧?赶我们走,好!我们这就走!即便是露宿街头,也绝不会在回来一步!”
“娘!我们走!”
周潇潇拉着周夫人,一步没有回头的走出花厅,因脚步飞快,两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拐角处。
屋内总算安静下来,气氛也没有之前那么压抑。张夫人闭上眼睛,良久后常常叹息,什么话也没说。
而张大人则站在一旁,沉声说了句:“赶她们出去,你会怪我吗?”
“这是她们咎由自取,我能怪的着谁?”张夫人苦笑,继而叹息,“也不知道欧阳家那边该怎么解释,闹了这么一通,他们应该很生气吧?”
说起那欧阳游,其实也没有周潇潇说的那么夸张,不过是因为胖些,所以看起来没有那么英俊罢了,而且除却这些,欧阳游是个很上进、礼貌、有涵养的孩子,否则也不会忍耐周家母女在欧阳家大吵大闹。
闻言,张大人亦无奈叹息,走下去随意捡了个位置坐下,低着头沉闷道:“还能怎么办,我明天一早就过去赔罪,这么多年了,欧阳应该不会为了这件事情而为难我吧?”
“可那毕竟...哎...都是我的错。”张夫人无可奈何,拿起帕子擦去眼角的泪珠,声音变了又变,却还是掩饰不住那溢出来的哭腔。
张大人本想安慰两句,但奈何他自己心中亦是一团乱麻,烦躁的很,短时间也想不出该用什么话安慰对方,故而只得叹息一声,低下头去。
花厅内彻底的陷入安静,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而在张府的另一端,也就是周家母女所居住的别院,周夫人正吵吵闹闹的埋怨周潇潇为什么要拉自己出来。
“你知不知道,一旦离开这儿,先不提咱们的住处怎么解决,就说说你这婚事,还能找谁帮忙呀?周潇潇,我辛苦培养你这么多年,怎么一到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