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没有阻拦,反而心中还十分期待,陈沪喝下这壶水,究竟会是什么反应?
因是皇上派来的,守门的下人也没敢阻拦,卑躬屈膝将二人迎进了正厅,躬身说道:“侯爷还在休息,您二位稍等,奴才这就去叫侯爷。”
这正厅本是长公主用来议事的,后送给陈沪后,他整日寻欢,这正厅也就此作废,所以这正厅干干净净,但却鲜少有人经过。
两人心中清楚陈沪的荒唐,早早的就做好了要等很久的准备,不过在过去大约一炷香的功夫还没见到陈沪的时候,魏修远有些坐不住了。
他起身走到门口四下张望,焦急道:“这小侯爷也真是的,明知道皇上着急,却还这么磨蹭,等会儿若是回去晚了,我们该如何向皇上复命?”
说着,魏修远气愤甩袖,一副恨不得亲自去叫陈沪起床的模样。
相较于魏修远沉不住气的模样,陆离则显得淡定的多,他不急不慢的轻啜一口茶水,悠闲道:“别急,我们再怎么说也是皇上派来的,陈沪不会不出来的。”
越是回去的晚才好呢,皇上也好知道他这外甥究竟有多荒唐。
正想着呢,那魏修远就急匆匆地走了回来,“来了来了!”
“陆离,你可得沉住气,切莫露出端倪来,这陈沪可不是好惹的主。”魏修远不放心的低声嘱咐。
陆离轻笑,“放心。”
在报仇这种事情上,他向来沉得住气。
片刻的功夫,陈沪衣衫不整的从外头进来,头发也披散着,脸上泛着油光,嘴角下撇,满面不耐,一看就知道是刚刚被人叫醒,随便穿了双鞋就来了。
魏修远有心想指责对方的装束,但被陆离的眼神一暗示,他硬生生将那些话咽回去,换成关心的话语:“小侯爷,听闻您突发旧疾,皇上担心的很,特地派我和陆离前来探望。”
说着,陆离起身,“是啊,皇上和长公主都很担心您,小侯爷,您没事吧?”
陈沪不耐摆手,摇摇晃晃的走到软塌前,身子一歪躺上去,懒洋洋道:“你们回去告诉皇上一声,就说本侯爷身子不适,不能在明天进京了,还望他老人家体谅。”
“可上京内一切早已准备妥当,就等着明天迎您进京呢!”魏修远皱眉,焦急道。
“那又如何?你们辛苦辛苦,将那些东西都撤了吧,等着本侯爷什么时候好了,有心情回去了,再通知你们。”陈沪漫不经心的耷拉着眼皮,满不在乎道。
这侯爷打小娇生惯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