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即使是朋友也是没有办法劝的,陪着齐郡一喝酒,等他醉的不省人事,三人无奈的面面相觑。
符亦航最憋不住脾气,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说道:“男人的略根性啊,真是多少真爱都抵挡不住,我以为齐三爷会是例外呢,结果……呵呵。”
符亦航的父母离异,现在的继母就是当初的小三上位,只是他外公家家世不比符家小,亲爹又对他很是愧疚,所以虽然父母离异,继母却也不敢对他怎么样,生活倒是恣意,但是他心里怎么想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说的和你不是男人一样,以后关注自己,你就是那个例外了。”薛祁推了推眼睛,笑着说道。
符亦航摇摇头,“我?我对自己也信不过啊。”
“你这也太悲观了吧。”薛祁笑道。
符亦航一副你不懂的样子苦笑连连。
“连自己的行为都控制不好的人,还指望他能做什么?”莫月枢转着手中的酒杯轻声说道,“所以你爷爷不会把家里的大权给你爸,你要做和他一样的人吗?”
什么男人的略根性,什么生理冲动,什么真心相爱,不过是逃避责任和放任自我罢了,人之所以叫人,就因为人能约束自己的行为,而野兽只凭生理需要行事。
符亦航被他怼的一噎,可仔细一想,心里却很爽,确实是这样,家中两个叔叔都被爷爷安排在了重要的位置,自己本身也有能力往上爬,只有他父亲,混个不高不低的位置一混就是半辈子。
所以他看不起他,所以他母亲不愿意委屈自己,因为他不配。
“嘿,小三带着私生女找上门,估计齐三婶要离婚了吧。那可是向老爷子的千金啊,听我外婆说,年轻的时候多少世家子弟追求呢,心高气傲的很,被人这样羞辱,不离婚的可能性低吧。”说着,符亦航同病相怜的拍拍早就去找周公约会的齐郡一肩膀两下。
“这不是咱们能关心的,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还是想想到时候怎么劝这头倔驴吧。”薛祁摇头说道。
莫月枢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酒杯中液体的目光毫无焦距,他在想那个小人精一样的小丫头。
这件事对齐郡一的打击都这么大,她呢,知道了会不会躲在没人的地方哭?
齐可可在哭吗?
当然没有。
此时的齐可可也在和周公约会,并畅想明天王婶会给自己做什么好吃的而心情愉悦,梦中的周公都从白胡子小老头变成了绝世大帅哥或是……香喷喷的烤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