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小子倒是会尽捡好听的说。”
“属下不敢。”
太叔流辰脑门上的伤口看着吓人,虽说不是很大,但也架不住一直流血,让他的头开始变得越来越重,视线也越来越模糊,高大宽厚的身体也渐渐虚晃起来,有种随时都会倒下去的可能。
饶是如此,太叔流辰也只能咬牙硬挺着,在晁东树没有开口叫他下去包扎伤口之前,他绝对不能主动开口。
然而,他心中有数却不代表司徒志仪心中也有数啊,看到他就将因失血过多而昏倒,竟是硬着头皮对晁东树道:“族长,总护卫长他流了很多的血,不如……不如先让他下去包扎一下伤口,等处理好伤口再来……”
一见司徒志仪张口的时候,太叔流辰就给他递了个眼神,示意他闭嘴什么都不要说,结果架不住某人根本不懂他的担心,还自动脑补成太叔流辰是在向他求救,原因就是再不去清理包扎伤口,他就要支持不住了。
后来当太叔流辰知道了当时司徒志仪心里的想法,整个人险些没被一口血给噎死。
“司徒志仪。”晁东树的目光从太叔流辰的身上移开,如利箭般落到司徒志仪的身上,那粗哑的嗓音更是如雷一般响亮,震得人耳膜生疼。
“属下在。”
“你还有心思管别人?”
“属下……”
“闭嘴,否则休怪本族长现在就一剑了结了你。”废物,两个都是废物,一个不中用,另外一个也是不中用,他交待下去的事情,竟然一件都没有给他办成。
只要想到宓妃跟南宫雪朗此时或许就在嘲笑他的无能,晁东树就气得抓狂暴走。
司徒志仪:“……”
冰冷的长剑距离他的鼻尖不过一寸,惊得司徒志仪浑身都紧崩起来,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全身的汗毛都要倒竖起来。
他的感觉没有错,有那么一刹那,晁东树的确是想一剑了结他的,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隔着如此近的距离,他想感觉不到都难。
“族长,你也该闹够了。”
“本族长怎……”一心以为又是大长老闯进来要阻止他这样,阻止他那样,晁东树的语气就特别的不好,可当他扭头看到由远而近走进房间里的人是二长老的时候,后面更嚣张无礼的话,就跟吞枣子似的,他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知怎么的,他对二长老就是有种发自骨子里的害怕。
那种感觉其实相当的讨厌,但他却又怎么都无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