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本族长心头的这口怒气。”
“本族长就是要她知道,在这流金岛上不是她能放肆的地方。”
“本族长的权威不容挑衅,今晚的刺客一定就是她,一定是她,不会错的,就是她。”越是回想起宓妃当时看他的眼神,晁东树就越发觉得心里发毛,发寒,仿佛被猎人给死死的盯牢了,只要他稍有异动,那么就一定会一枪毙命。
只有被那样的眼神注视过,才能体会到那时仿佛被死神关照的感觉,那丫头当时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个死人的眼神。
晁东树不是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他的这双手沾染过无数的鲜血,浑身的戾气煞气也不是一般的重,然而就他跟宓妃比起来,却是差得远了。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他跟宓妃是属于不同世界里的人,完全就不能放在同一水平线上。
“够了,族长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大长老看着越来越疯狂,也越说越没谱的晁东树,一张老脸黑得厉害,也拉得老长。
黑衣刺客是个男人,而温小姐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无论是外貌还是体形都大不一样,哪怕装得再怎么像也绝对不可能一样,这是明眼人都瞧得出来的事情,晁东树却囔着那温小姐就是刺客,不是胡闹又是什么。
“闹,本族长没闹。”晁东树怒瞪着大长老,吼得脸红脖子粗。
他怎么就闹了,他根本就没有闹,他说的都是事实,那个刺客一定就是她,是温宓妃。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你是眼睛瞎了吗?竟然瞎到连男人跟女人都分不清楚的地步?”大长老那个气啊,简直都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他到了这个年纪要是还有那个力气,他都想抡起拳头揍他一顿。
明明是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关键时候那个脑子就缺了根弦似的啊,叫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刚才闹了那么大的笑话,你还想再继续闹下去,你不嫌丢人,老夫都觉得丢人。”
“你……”
“你什么你,族长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就算那潜进金楠院的人当真就出在客院中,既没抓住人又没有证据,你有什么脸去闹,你又有什么资格去闹,没得让人笑话你。”
“谁,谁敢笑话本族长。”
“哼,就算不当着你的面笑,背地里也是要笑的。”
“谁敢笑本族长就杀了谁。”他是堂堂的一族之长,他就是流金岛上的主宰,谁也不能越过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