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有种被恶魔给锁定住的恐惧感。
“那个女人太可怕了。”
“嗯,虽然从头到尾她什么都没有说。”
“就是这样的人才可怕。”
“……”袁砾袁平的小声嘀咕一字不落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再结合他刚刚看到的剑舞别有深意的眼神,心下就猛地一‘咯噔’,僵硬着脖子扭头看了眼他的两个侍卫,冷声道:“你们给本王牢牢记住这次的教训,若再有下一次就别再跟着本王了。”
该死的,他分明没有看到她出手,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在袁砾跟袁平身上动的手?
温宓妃,你果然不是轻意招惹得的。
“王爷,我们愿意领罚。”
“对,是属下等失职,请王爷责罚。”
这一次就算受罚,袁砾袁平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身为南宫雪朗的近身侍卫,他们应该更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以及管住他们这张嘴的。
有些话,放在心里可以,一旦说出口,便不知会酿成什么样的大祸了。
“罚,本王的确会罚你们,但先想办法保住你们的命吧。”
“保命?”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没弄明白南宫雪朗话里的意思。
再次扭头看了眼全然不知情,甚至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异样的两人,南宫雪朗的脸算是彻底由晴转阴,立马就要由阴转雷阵雨了,他怎么就带了两个这么迟钝的侍卫在身边?
还是说他的气场天生就跟宓妃的气场犯冲,要不他身边平日里挺机灵的人,怎么一碰上宓妃,得,全给废了。
回到静宁号上后,南宫雪朗立刻叫了他的专属大夫过来,“卫凌,赶紧给他们看看,想办法给他们解毒。”
“他们中毒了?什么时候的事情?”袁砾袁平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这么两个疑问。
王爷说他们中了毒,他们怎么不知道?
而且他们也没有中了毒的那种感觉啊,不过……他们就是觉得身体有些乏力,一心以为是受了内伤的原故,难道不是?
“是,王爷。”卫凌自六岁便跟随在南宫雪朗的身边,因他醉心于医术,遂,南宫雪朗便将他送去专门学医,直到一年前才回到南宫雪朗的身边。
卫凌站到袁砾袁平的中间,同时抓起他们的手开始诊脉,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坐于主位的南宫雪朗只见卫凌的表情越来越古怪,心下不禁一沉,不免又很是生气。
是,他承认袁砾袁平的话说得有些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