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人中,除了“典农校尉”这个管农业的武职,以及“别驾从事”这个管战车战马的文职之外,就只有同样带着副将的臧霸和孙坚可称为大将,两人在人到齐之后,就已经开始互相以目光交锋了。
而朱儁接下来的命令也不出两人所料:
“文台,宣高,你二人便各选营中部曲,进行一番‘大练’罢,胜者可为先锋。”
虽然还不知具体要做何事,但两人明显皆不愿将胜利拱手让人,于是,孙坚与臧霸宛如在比谁的嗓门大一般齐声应道: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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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邳郊外。
“两位公子请回,”那名梳着双马尾的红裙女孩扯回了正同孙策和周瑜大眼瞪小眼的黄衫女孩:“祖父年事已高,对政务力不从心,实在无法出任‘大鸿胪’之职。”
“另外,舍妹所说‘以大欺小’之语,乃是负气之言,非是想要两位公子的长辈派出‘年龄相仿’的说客,”她顿了顿,抬起黑亮的眸子扫了孙策和周瑜,以及门口的山猪一眼:“至于那句‘破门而入的是小狗’,也并非是说就可以用‘猪’来破门。”
“那个——”听得一头雾水的孙策正想发问,却感觉肩膀被拍了一下,于是立刻闭口不言——这种时候,交给周瑜总是没错的。
“虽然无法理事,但仅是担当此职本身应当无碍,”周瑜踏前两步,道:“大鸿胪作为掌管朝中礼仪之职,若仅是无人担当理事,‘无礼’尚可,若是被十常侍属下所占,那么‘礼乐崩坏’莫非便是尊祖父想要看到的?”
“这……”红衣女孩有些词穷,开始转动着眼睛构思反驳之语。
哦……不愧是公瑾,仅仅从“十常侍”、“大鸿胪”、“祖父”等毫无关联的词语就组织起了一套听起来很有道理的说辞,孙策在旁暗暗赞叹道。
“嘿!你的猪撞坏了院门!不修好它的话说什么我们都不会听的!”见姐姐处于劣势,单马尾黄衫女孩立刻跳出来叫道。
“伯符。”周瑜转身唤孙策道。
“是,是。”孙策摊摊手,上前拍醒了那头山猪将它打发走,然后抱起被它撞倒的树丢开一旁,最后单臂将那倒地的院门扶起,掰了几下铆钉让它们恢复原状,徒手将院门重新钉在门框上。
“噫——”这次是黄衫女孩吓得连连后退:“怎,怎么?说不过就想打人吗?有点怪力了不起啊?”
“我/这位公子不是那个/这个意思。”孙策和红裙女孩的话语微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