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几乎摆在脸上,李儒连猜都不用,但他也不能开口说董大人不在意这个,于是转而说道:“或许是令尊在你身上留下了什么保护手段吧,此事并不重要,现在要请张姑娘描述一下那来袭刺客的外形、手段和言辞以便追查。”
“嗯……她们都是女子,听声音判断不出年纪,身穿黑衣,黑布蒙面,用一种粉末消除了我的太平道术,出现之前完全没发现,啊,对了,她们互相交谈时提到了‘貂蝉’,不知是否其中一人的名字。”张婕一边思索一边回应着。
“貂蝉?”李儒面色变得有些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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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貂蝉’……莫非是宫中之人?”董卓问道。
让心神有些不宁的张婕自己去休息之后,李儒来到屋内向董卓和真正解决这次刺客事件的两个小功臣解释来龙去脉。
“岳父当知,按照汉律,皇帝宫中有侍中、散骑、常侍三等官职,其中,‘侍中’若非告老,等闲不得出宫,曹孟德的祖父便曾任此职;‘散骑’则巡查并保卫洛阳,东西南北各‘部尉’也属于此职,若非宿卫,则不得进宫,至于‘常侍’……”李儒言到此处,呵呵一笑,不再解释。
“哼……便是因为‘十常侍’可以随意进出皇宫,可以处理皇帝下达的任何命令,皇帝惰于处理那等‘琐事’,又有剑圣撑腰,所以才会得到如今等权势,”董卓哼了一声道:“那么,‘貂蝉’便是他们的下属?”
“是,也不是,”李儒道,“岳父常居西北,或许不知这些近侍的服饰,他们皆于帽前缀金玉材质之‘蝉’,帽后缀‘貂’尾,侍中右蝉左貂,而常侍左蝉右貂。”
“唔,那便不怕杀错人了,”董卓道,“若杀了那曹孟德祖父的同僚,大约日后不太好见面。”
“……”李儒硬生生强忍住没问出“岳父准备何时杀入洛阳”这等问题,呆了几息才道:“确实如此。”
“继续说,‘貂蝉’。”董卓浑然不觉自己说了什么需要在意的话,催促道。
“小婿许久不曾前往洛阳,或许所知有误,”李儒道:“这名为‘貂蝉’的女官之职责便是在诸官员除帽时代为保管,或戴帽时帮助扶正,‘侍中’与‘常侍’对其皆有命令之权,故而她们虽然很可能是‘十常侍’手下,但也无法确定不属于某个侍中。”
“嗯……或许就像那剑圣教出‘十常侍’一般,她们应当也经过训练,可以随时将‘潜入’变成‘刺杀’。”董卓转脸望向董白鼓鼓的脸颊道。
“由于是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