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半小时的天花板,萧穆春还是睡意全无,索性去敲白墨的门。
敲了足有十分钟,白墨才穿着睡衣,打着哈欠来开门。
等这么久,萧穆春自然没好气,“穆言说的一点没错,你睡着了真是个猪。”
白墨撇撇嘴,把门敞开了,又倒回床上去。
现在对他来说,睡觉才是头等大事,像头猪就像头猪,被骂也不生气。
萧穆春过去,拍了他一把,“别睡了。”
“干嘛,我今天处理店里的事情快累死了。”白墨嘟囔着,眼皮都不想抬。
“店里的危机度过去了?”萧穆春问他。
“差不多了,还别说,还是律师管用,多亏了听你的,律师一出面,什么什么法律条款一说,那个人顿时就蔫了,最后除了医药费,又象征性的给了些误工补助就算了结了。”白墨跟说梦话似的,“真的谢谢你啊,四哥,你算是帮我大忙了,又出钱又出力。”
萧穆春哼一声,“谢我,叫都叫不动你,一点诚心都没有。”
“明天谢,明天请你好好吃一顿。”白墨伸出手胡乱一挥,“地方你随便定,我就伸长了脖子任你宰一回。”
“谁要吃你那一顿饭。”萧穆春皱眉,你舍得出血,他还没空呢。
“不吃饭啊,那要干嘛,”白墨的眉皱得更紧,“夜总会我目前可请不起,创业阶段清贫哪,到时候你再叫个头牌,把我押那儿我都没钱结账。”
萧穆春捞起个枕头砸过去,“胡说什么。”
白墨终于坐起来,“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这种玩笑不能开,”萧穆春纠结了一阵,郑重的说,“特别是在柚柚面前,别乱说话,到时候她真以为我怎样了。”
白墨大笑,“不是吧,四哥,这么怕她。”
“这不叫怕,这叫减少误会的几率,把所有可能导致不和谐的因素全部扼杀在摇篮里。”
“好吧,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怕老婆说的这么有道理的样子。”
萧穆春毫不在意他的取笑,反而有点不以为意。
“四哥,你这大半夜的把我揪起来干嘛?没什么事的话求求你放我一马,让我好好睡一觉成吗?”白墨差点就要给他作揖了。
“看来你是不缺资金了。”萧穆春懒懒的站起身,“你睡吧,我走了。”
“嗳,别走别走,”白墨突然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两眼冒光从床上跳下来,“四哥,你早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