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就会醒来。”对面抱着顾小包的人回了句。
“喂!我问你们话,聋了是不是?”可泣喝令一句。
“你再叽叽歪歪我就缝了你嘴!”不耐烦的怒吼。
可泣被说话的人吓到了结巴了几下,手指颤抖,“爷爷爷爷···你怎么来了?”
可泣说完后又指了一下韩承安对面的男人,“这····这···该不会是顾总?”
男人确定怀里的人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抱着无余生的人沉默不做声,可泣还大胆低下头看了眼,结果男人一抬头,一张布满杀气的脸吓得可泣扑通一声跪下,“顾总,是您啊,刚刚有所冒犯还请您原谅。”
“怎么回事?怎么就你们的人邵礼呢?”他没有空去和他计较,当务之急是问清楚为什么只有韩承安的人出现而没看见邵礼的人!
“我们进来的时候还发现他在我们对面,杀手潜进来后,我们全部人都进来了,至于顾总您的人我们真的没看见。”
顾延城咬牙切齿拳头紧拽,“马上去把邵礼给我叫进来!”
“哥,当务之急不是算账,而是你得离开,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你杀了他派来杀无余生的人恐怕这事无法收拾。”
“是啊顾总,万一让老爷子知道你来了,说不定一怒之下为了杀鸡儆猴会让你亲手把无小姐杀咯。”可泣点着头。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韩承安瞪了眼可泣。
可泣伸手对着嘴巴做了一个拉链的举动。
韩承安对着可泣使了一个眼神,可泣没看懂,韩承安压低声音一字一字从牙缝挤出:“滚!”
“噢,滚。”可泣点了点头赶紧走。
韩承安把顾小包放在横条椅上,随后看了眼顾延城,“哥,我在外面等你。”
“嗯。”
韩承安离开后,男人也把怀里的女人放下,脱了身上的外套盖在女人和孩子身上。
摸着她们被烟雾熏黑的脸,还有因为窒息而有点发紫的唇瓣,男人眼底蹿起一团怒火,拳头紧拽。
在摸到女人跳动的脉搏时男人眼底的杀气才逐渐缓解最后恢复平静。
“晚晚,你要出事了,可怎么办?”男人握紧女人手的手掌心溢出了冷汗。
这些冷汗是从他在公司回顾公馆路上在车里被一个噩梦吓醒时一路赶来积累到现在的。
明明他可以不用来,因为有韩承安的人和邵礼的人在无余生不会有事,可那个噩梦却让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