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缓缓将唇瓣抬离女人唇瓣。
“晚晚,你也要离开我?”男人的嗓音嘶哑的不像话,仿佛就像一句抱怨的口吻。
女人轻轻动了动唇瓣,喘着娇气,绯红的脸颊贴在男人胳膊上眼眸轻轻眯着。
他知道她喝醉,有可能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本该不用和她计较这些和在意她的回应,可他却在意和计较了。
压下一点,将唇瓣埋入女人的耳窝,“晚晚,我不会让你有机会逃离我,你生是我顾延城的女人,死也是我的魂。”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但是却深深感受到,有她在,他那颗疲倦漂浮不定的心能安定下来,好不容易能找到点让自己安心的东西,哪能如此让她走掉,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
·····
第二天一早。
床上的女人睁眼就认出这个地方,是顾延城的山顶别墅。
女人一边揉着发痛的脑袋,一边掀开被子。
被子一掀开,迎面而来就是胸口一阵凉。
低头一看,身上松松垮垮套着一件男士衬衫,整个上身就扣了二颗扣子,胸口一片全敞开,还有几个红手印和一个咬痕,而且那个咬痕还是在···
无余生的脸瞬间从白到红,又是气氛又是羞恼。
这个该死的顾延城!
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在无余生气急败坏骂顾延城的时候,正在车上看文件的男人连打了几个喷嚏。
邵斌把车内空调温度调高,这个时候后座传来一声稚嫩的嗓音。
“温度调高也没用,大包坏事做尽,肯定是被人画圈圈诅咒打的喷嚏。”
“闭嘴!”
“连小生生都不愿搭理你,我再闭嘴,大包你只能成为孤寡老人。”顾小包摊了摊手好像在表达:难道我说的不对?
顾延城面色难看,“顾小包你信不信我把你丢下车!”
顾小包掏出手机对着顾延城,“正好,大包你快把我丢了吧,我拍下视频,有了你丢弃儿子这条罪名你就失去监护权,到时我就可以和小生生在一起。”还无比炫耀加一句:“我要和小生生同一本户口本,大包你和坏女人一本。”
顾延城冷冷一哼,“你凭什么和她同一本?真是异想天开!”
邵斌抿了抿唇,这后排的对话气氛怎么那么不对劲?
顾总说出的那句话,怎么那么幼稚?幼稚到像在陈述对什么的不满?